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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n上又染了一层红,罗秀珍踢开她tui:“分开,pigu撅起来,今天教你怎么guanchang,以后自己来。”
罗秀珍打开门,对路元dao:“路元,你把cu盐拿来,我给她guanchang。”
“啊啊啊,哼哼,呜呜呜……姑姑,它liu下去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pigu好痛……呜呜……”
juxue被输ruanguancha入,大bu分盐水进入腹中,一小bu分在juxuejiao界chu1渗chu,沿着弧度,落至zhong胀的yinfeng里。
yinfeng不断被盐水浇guan,罗麦呜呜哭着,pigujinjin夹起。
“啪!放松。”罗秀珍抹去滴落在jiaonenchu1的水,cu鲁地rou了rou那红生生的地方,“疼?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xing。
罗秀珍抓一小撮cu盐rou上她私chu1:“今天我给你消毒,以后自己消毒。”
“啊啊啊啊——”罗麦高声尖叫,挣扎起shen抹去,“不要,不要,求你了姑姑,不要消毒,不要。”
正在收拾厨房的罗路元听到罗麦高昂的声音,手顿了顿,对于罗麦今天总是发chu大分贝的音量,他非常不悦。
他放下碟子,走到洗手间:“不要?不要什么?谁教你挨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姑给你消毒,叫什么叫?我告诉你,消毒也是惩罚的一bu分,你以为完事了?”罗路元拽起她,“痛?”他盯着在他yanpi底下疯狂抖动的pigu,手指狠狠在她剧烈收缩的yinxue上研磨那未化开的颗粒。
“听话听不懂?今晚我怎么说的?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老实点听话,听不懂?嗯?”罗路元狠狠搓rou罗麦私chu1,声音也带了丝恶狠。
面对这样狠厉的罗路元,罗麦第一次从心底shenchu1生chu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哭泣。
“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哥哥……”
罗路元狠狠盯着那面bu扭曲的脸:“声音不是能小下来?成心是吧?zhong成这样,还敢叫板?嗯?”罗路元gan受着手里异常fei大的rouxue,玩弄地搓rou那些颗粒。
整个yinbu白huahua一片,像是糖霜,不时有颗粒掉落。
罗麦抖着shen子,可怜地敞着tui:“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太疼了太疼了……哥哥。”
“疼?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以后daigangsai前自己guanchang,挨了打就自己消毒,你要是这里敢发炎,我让你24小时敞着tui,听到没?”罗路元揪着她的yinchun说。
“听见了,呜呜……哥哥。”
“现在自己去排干净,再在盐水里泡十五分钟后过来找我。”
俩人留下罗麦一个人在厕所里倒腾。
罗麦先是无助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才笨拙的an着罗秀珍的步骤来,忍着腹bu的难受排了两三次后,拿起盆接了热水往里倒盐。
等盐化开,罗麦抿了抿chun,无非就是跟刚才一样疼。
她咬牙慢慢坐进盆里,环住双膝,tun尖受力,悬空私chu1。
蜇人的盐水冲刷zhong烂chu1。
yan泪一滴滴从脸颊hua落,罗麦jinjin抱住tui,心中默默计时。
当罗麦数到第十三个60时,罗路元进来问:“多久了?”
罗麦抬tou看他,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神态,她说:“还有两分钟。”
“嗯。”罗路元看了看表后站在一旁。
罗麦数到第十五个30时,罗路元开口dao:“两分钟到了,起来吧。”他看了看表,分秒不差。
他问:“数到多少了?”
罗麦低垂着脑袋:“还差30秒。”
“哼,还是罚少了。”
“转过去,pigu对着我,手撑着膝盖。”
罗路元扒开罗麦的pigu,在她juxuechu1runhua扩张。
gangsai慢慢整个没入juxue,罗路元dao:“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取chu来,每天早晚两次,可以找我给你取。”
罗路元在tunfeng间louchu来的金属圆片上转了下,拍了拍罗麦pigu:“好了,chu去吧。”
罗麦看不见罗路元zuo了什么,只觉得juxue内更胀了,她不自觉的撅着pigu:“难受,呜呜呜,哥哥。”
啪啪啪——
罗路元随手就着姿势揍她pigu:“撅好,啪啪啪——啪啪啪——,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好受让你dai?让你chu去听不见?啪啪啪——”
“记着,就早上和晚上这两个时间找我取,其他时间就给我憋着。啪啪啪——,敢让我发现你又耍什么心思,你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揍了百八十下,罗路元停下,说:“chu去吧。”
罗麦呜呜哭着,一瘸一拐的chu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