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许咽咽，“我，我不是。”

“你的别抖啊，”画师很严格，不允许模特有一丝不妥，“还有，别发了，你的一直往外儿，我家的泥地都了一片，真是的都可以去浇了。”

“帮我洗衣服？你去问问谁不知，男人只能洗自家女人的衣服，谁家男人要是敢洗不相关的女人的衣服，那是要被拉在村，当着全村人的面被批评的。”

“行了，你别动，我要开始画了。”

“你别动。”林清把他的脸转回去。又拍了拍他的，“这才多大一会，你怎么一直晃，你到底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可换别人了。”

“不是什么？你每次都对着我弯腰，又故意把衣服的领扯开。”林清向前，步步，“昨晚还把我换下的衣服拿走了，你不是变态是什么？”

推他的肩膀，“你这个村里的小后生，嘛大晚上不穿衣服来我家？”

“不够。”林清走过去，两只手着他的腰往下塌。他几乎弯成了90度。

“我这是天生的，等我开始发育以后，就一直都有了。”

“这样差不多了，把两条分开，再叉大一，你都来勾引我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别耽误我画画。”

“愿意，我愿意！”

画师当真去搬了一盆小过来，放在他大开的间，一滴又一滴刚好落在盆里，把小打得颤颤巍巍的。

“我们又没有关系，你凭什么帮我。”

林清拍完远景，拉近镜，叹：“真是货啊，你这个年纪，竟然有。”

“只有不检的男人，想着勾引女人才会这样。”

洛许，“我愿意，我愿意。”

“我，我只是想帮你洗洗。”

洛许以几乎被玩羞辱地对待，但他却只受到了，于是，间的不断地，前的地板上也有一滩。

“我就是，想帮你，我看你太忙了。”

“才不是，我，我就只被你一个人看过！”

林清确实有意逗他，继续演下去，“我只是来你们村里写生，可你却总对我抛媚，白天我路过地里，你就对我笑，还故意扭着，让我看见你的腰。”

“我不信。”

还有他看过来的，媚红的脸。

从林清的角度看过去，不仅能看到他的两，还能从叉开的两条间看到大大的、垂在空中的两颗球。

“我，我不是故意的。”洛许脸红红的，耳朵红红的，红红的。

“真的，我没骗你。我门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束拉的到快要呼不过来，就算是夏天也都穿着厚衣服。也

洛许张的都结了，只会拜拜说不是。

洛许听着她话，两只手撑在墙上，上和成了直角。

“真实跟发大似的，你可别把我的浇坏了。照你这速度，我还没画完，就要被你的淹死。”

故事里的女人拿起画笔，故事外的林清却拿起了相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下这一幕。

“好，那你脱了衣服，背对着我，手撑在墙上，”林清看他走到墙边，指挥他的动作，“对，弯腰，再弯，要把翘起来。”

“不过，你来都来了，今天我碰巧没找到写生的对象，如果你当我的模特，我就不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

林清看他说不话，接着逗他，“还有，大晚上的，夜人静，你却穿得这么少来我家，那么大，扭得腰都疼了吧。还有你那，是不是每天都往上涂油？不然哪个好男人的会那么大还那么亮。”

“哈，这么的，肯定有好多人摸过过吧。”

“你答应吗？”

洛许有些摸不着脑，表情呆呆的，“啊？”

模特准备好了，画师却不务正业。绕在模特周围走来走去，其名曰——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