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痕迹

中途程晏放下拍子，倒了杯水，给她补充水分。

她的手越抬越高，许期也跟着仰起tou，直到杯口离开嘴chun，温热的水洒在锁骨上。她被tang得一缩，张着嘴chun轻chuan，程晏自然地把手指sai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嘴里溢chu，从chun角拉chu一条晶莹的

“喝水都不会了，shuang成这样？”

“唔唔……”

she2tou被夹住玩弄，许期gan觉自己真的忘了怎么吞咽，动情地han着程晏的手指，被牵引着仰起tou，上半shen直立，不自觉地被摆回标准跪姿。

一只手顺势伸下去rou弄ru尖，rutou很快充血ting立，疼痛刺激快gan，许期情不自禁地tingxiong迎合她的动作，chuan息声破碎不堪。

程晏帮她固定好姿势，就毫不留恋地拿开手，当着她的面，慢慢往玻璃杯里加水，直到水面几乎与杯口齐平。

“我如果现在让你端着这杯水静置，你觉得结束以后你得挨多少下？”

这话是笑着说的，许期颤了颤。

“不要，”她是真的害怕了，可怜baba地摇tou，“我能跪好，我不要……”

“你这是在和我商量？”

程晏蹲下来解开她的手，手腕被ruan绳勒chu红痕，叠加在已经淡去的痕迹之上。许期重获自由，想立刻抱住她求饶，但程晏不为所动，命令她手举平，把水杯放在了她手心。

“洒一次，翻一次倍。”程晏摸了摸她的tou发，温声问，“还记得现在记了多少下吗？”

“……二十。”

“嗯。”程晏笑了笑，坐回沙发里拿起书本，“跪好吧。”

许期yu哭无泪地点tou，高高举着水杯。

她手臂酸得不行，水杯不重但已经堪称负担，没过几分钟就洒了一点。水温不高，可落在手心时许期还是一颤，水面晃个不停，又洒chu来一些，在手心汇成一小滩，淅淅沥沥地洒上大tui和地毯。

这下许期顾不得被捆缚的不适了，她绝望地记着自己被记下的数量，艰难地维持姿势。她从没gan觉时间的liu速有这么慢，yan看着程晏手里的书翻过一页又一页，杯中温水渐渐没了热度，程晏合上电脑看向时她又颤了一下，这次滴在大tui的水已经彻底凉了。

mao毯shi了一小片，有她洒的水，也有她的tiye。

许期不知dao程晏如何jing1准地看chu她的临界点在哪里，就在她摇摇yu坠、下一秒将要倒下去的时候，程晏恰到好chu1地拿走玻璃杯，开口允许她靠着自己的tui。

许期终于松一口气，循着她牵引的方向膝行两步，蹭到了温热的shenti。

她的手心已经被水沾shi了，程晏命令她tian掉。许期脸se涨红，当着她的面用she2tou把自己的手心清理干净，试探着趴了下去，把重心枕在程晏的大tui上。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是程晏放下了书本。她仰起tou，温热的掌心落在发ding，程晏摸了摸她的tou发，作为对她乖顺的奖励。

许期把脸埋在她tui上，意犹未尽地蹭了蹭。

真是奇怪，她忍不住分神。她和程晏刚刚都洗了澡，用着同样的洗护用品，她们shen上该有着如chu一辙的气味才对，可程晏shen上的味dao和她又不一样，暖洋洋的，莫名让她心安。

许期伏在她tui上，乖乖地一动也不动，只有下ba不易察觉地轻轻蹭，像在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