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想这场煎熬早过去，可樊迟好似愈战愈勇，迟迟没有要的意思。

这和内里的灵魂，都令他着迷。

“你这个婊的一次可真贵。”他的声音低沉又刺耳，“哈，锦绣，以后我给你介绍客人好不好？”

他对她的太了解了，所以锐察觉到她的在缩，多奇妙，她会因为他的而难堪，却更会因为他的羞辱而兴奋。

“可以。”樊迟目光沉了些，轻笑，“乖宝贝，说来轻松多了对不对？”

“锦绣，告诉我，你是什么？”樊迟步步，又像是蛊惑，“乖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她哭得更难自持，想要什么？她没有什么想要的，可是她很难过，像是心上被撕开了一，会有冷风往里面去。

“锦绣。”樊迟俯轻咬她的耳垂，“等我玩儿腻了你……”

随着他一声又一声的“婊”，她也了。

锦绣声，这个称呼…太过分了……

“婊…我…我是婊。”她哭着说，“所以…可以买新款的手机给我吗？”

“我的手机好卡，对…对不起，可以买给我吗？”

“啧，男人都喜大大。”樊迟嫌弃似的冷嘲，“你看看你有什么？”

她的泪终于忍耐不住。

她已经开始胡言语，要实这个份，让她不用太难过。

“我不是。”锦绣颤声说，“…不要这样说我。”

——

锦绣觉到发，脸上更是，下腹酸酸胀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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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事又和……有什么区别呢？她收着他的钱，被他随时带去玩。这样的行为，和他对她的称呼又有什么区别。

樊迟看向下的锦绣，她咬着不肯发声，于是更加卖力耸动着下半，将一下又一下送她的内。

她在对不起什么？她不知。

“你不是贱货？”他语气里仿佛真的带着疑惑的反问。

“说话。”他低沉着嗓，以命令式的吻，“说，说你是贱货。”

——

樊迟的污言秽语没有因为她的否认而停下。

“就让你去给你导师也玩玩，好不好？”他说，“你导师喜不喜你这款呢？”

他撑着手臂，盯着她的脸，大概没人会不喜她，可他不想承认。

“哦对，你够下贱。”他用手覆上她的眸，用语言攻破她的防线，“毕竟能在学校里光着被男人玩到的可不多见。”

“那你是什么？婊？”他加重那两个字，“卖的婊？”

锦绣呜咽，双手推着他的，仿佛要将他推开，她的力气太小，这样的拒绝在他受起来不如说更像是拒还迎。

她的抖了抖，他着她的房，由轻及重。

“不是…不是。”她无力的否认。

她分不他话语里的真假，只顾着承受他越来越快的，下腹的酸胀到达端，微微拱起的腰向前不自觉了迎接他的，而好似也向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