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锦绣向前跪行了几步，随后趴伏下上半，脸贴着傅琨的脚背。“求求您了，怎样都行。”

樊迟狠狠咬着牙。

“回答老师的问题。”傅琨说，“要老师对你什么呢？”

他听见傅琨的问话，又听见锦绣断断续续的回答。

使用，一个卑微到极致的词汇。

——

想到这，又冷笑，傅琨那东西能用吗？能用也不会让他老婆守活寡了。

“在……在被老师用脚趾……”

傅琨却再次踹开了她，随后走到沙发上坐下，脱掉脚上的袜。

锦绣趴趴地倒在地上，动着到达峰。

——

“呜呜……对不起……老师的脚趾也被……也被脏了。”

玩人心，傅琨确是个中好手，他承认，这一手换他是玩不来的。

“锦绣，告诉老师，你在什么？”傅琨从桌上拿起了手机，通话还在继续，他笑了笑，问，“怎么得这样厉害？”

锦绣便爬了过去，她从一片混沌中抓住了什么，忙不迭捧起傅琨的脚，在脸上挲。

——

锦绣觉得浑发，再也站立不住，便地跪坐到了地上，环抱着傅琨腰的手，也因位置的变换，换抱着他的。

而后轻踹了她一脚，她猛地有些没回神，向后仰倒。

论玩人心。

“锦绣，过来。”他勾勾手指。

“这样啊。”傅琨不无遗憾，“老师有洁癖，不太喜别人用过的东西。”

满足的喟叹不知是从他们还是她的灵魂传。

他听着电话那端锦绣一浪跟着一浪的和叫声，他妈的，被他就会摆那副样，行，即便那副样是他喜的，这对比也够烈了。

在别人那儿倒是上赶着脱光了要去挨。

老师的脚趾上都是她的。

“喜老师。”锦绣说，“想老师使用我。”

他在锦绣脱力似的声里了满手。

怎样的视觉冲击力呢，傅琨看着脚边的漂亮女孩儿，赤，用这样乞怜的姿态，低下地向他求索。

——

樊迟握得更，上下。

——

还好车停得不远，他将手机调成公放，放在一旁，接着半褪下，握住他的。

“听懂老师的话了吗？”傅琨噙着几分冷意，颇为嫌弃的往后退了半步，不再与她相接，“锦绣，穿好衣服，回去吧。”

可笑，他跟个“太监”有什么好较劲的？樊迟愈发快速着。

怎样都行？他回味着这句话。

樊迟向后靠去，手上却没停。

——

“……有的。”锦绣抓着他的衣襟，急急解释，“不是…我不是自愿的。”

她的早已透丝袜，没来得及脱下丝袜，早已主动找好姿势，对着他的脚趾坐了上去，大拇指着丝袜微微，她声。

不是自愿的？他着气，小婊，他暗骂一句。

傅琨撑着浴室的洗手台，望向镜里的自己，那个极力压制着望的人格，好像要分崩离析了。

傅琨居临下看着倒在地的锦绣，抬起脚，随意在她脸上和房上抹了抹，随后便起，走了浴室。

——

“坐上来。”但傅琨并不是要她，而是翘起，朝她扬了扬下。

呜，老师果然是在嫌她脏吗？看着傅琨的动作，锦绣悲悲切切地埋哭泣。

抬看向傅琨，锦绣见他微微蹙眉。

“有过别人吗？”傅琨又问。

——

锦绣被弥漫的情淹没，浑浑噩噩的将贴着傅琨，透过里的雾，看着傅琨难以捉摸的神情。

樊迟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听着他们的对话，走回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