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方总的手，舒扔下两个男人往外走。李瑞跟在舒后，伸手想要拉住她。

舒避开了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转看向李瑞：“我们也分手吧。”

两个男人的手分开，同时看向舒。

“你……”舒睁大了睛，有些诧异地张开嘴。

礼节周全地让秘书给方卫明上了一杯茶，舒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等着对方开。

舒笑了，摇：“我和方总素不相识，不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

她回了家，把自己早上的梦当笑话一样和母亲说了。本来梦这东西，应该是醒来之后就慢慢淡忘的，但她说着说着一些场景就越清晰，当然大分都是一些不方便和母亲描述的香艳房事。

方总找上门的时候，舒并不意外。

母女俩静静待了一会，父亲回来了。看到舒在家，有些疲惫的男人愣了一下。

母亲叹了一气：“怎么突然转了？以前怎么劝你都不听的。”

母亲轻轻咳嗽一声拍拍她的脑袋，笑着说她总些七八糟的梦。

“谁？”李瑞问。

两双睛落在舒手臂上的那只手上，而那只手的主人则是看向舒：“……我有话想对你说。”

方卫明看着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开。

那

舒找到父亲，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宴会。

李瑞挑眉，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但舒和方总应当是互相不认识的，当自己多想了，冲方总，就带着舒要离开。

舒的神带着钩看着李瑞，轻声诱惑：“或者回去吧，我好兑现我的诺言。”

那张脸霎时把舒拉回今早的梦境。

舒依偎在母亲边，低声说：“妈，如果我找个我的男人结婚，你会不会很开心。”

门外站着一个舒从未见过却十分熟悉的男人。

苏清玉去世的第六年，他终于还是带着对她的思念阖上了。再睁便是在回国的飞机上。

女儿很久没有撒了，夫妻两个对视了一，都笑了，舒父应了一声，去换了衣服就去给女儿下面条了。

男人的神扫过舒，目光落在李瑞脸上：“李少。”

李瑞瞪大了睛，舒转变得太快，他反应不过来了，想到刚才的情形，李瑞气笑了：“为什么？因为方总？你看上他了？”

男人还是来了，舒脸上带着笑。东方未明是皇帝，苏清玉无法拒绝他。但舒不是苏清玉，他们现在也不是在那个只凭一个人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生死的时代。

舒想说什么，这时会客室的门被敲响了。

这样的男人，她现在一抓一大把，何必要吊在那一棵树上？

“爸。”舒抱着母亲不松手，“我有饿了，你给我下碗面吧？”

舒摇：“我只是好累了，想静静。”

她果然还是喜男人光鲜亮丽的外表，健壮的还有旺盛不歇的力。

舒摇：“没有，只是在想，结婚生这些一地的事情果然还是不适合我。”

李瑞的手又不老实，勾着人的后颈，把人往自己上拉，“你说今天要好好陪我，我可是都留着的。”

“方总。”李瑞和男人握手。

男人看向她的神那么熟悉，舒轻笑一声，挽上李瑞的手臂：“既然方总要用会客室，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吧。”

像贤妃和皇后那样，嫁给一个男人，为他育嗣，以贤妻良母为标榜。她可不到，如果东方未明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皇帝，即使是为了活命她也不可能对他诸般献媚。

两人绕过方总就要离开，那个男人却伸手拉住了舒。

外面的人没有说话，舒看了一李瑞，转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