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先生，如果打我能让你好受，就动手吧，就像从前那样。”她轻声开，平静温和的声音在这黑暗的空间里显得空灵而又蛊惑。他握着手中的藤条，手臂有些微微颤抖。终于他像是再也克制不住里压抑，举起藤条用力挥了下去。

———————————————————————————————————————————————————————————————————————————（正文完结撒）【后续会慢慢更一比较碎片化的两人相番外】

他的嗓音嘶哑颤抖，像是竭力压抑着什么情绪。度炘炘停下脚步，看着他。黑暗里，度濂淮的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狼狈，他的手指渗着血，指节被磨破，整个人息急促，浑都是汗。他赤着上，肌绷，上的黑龙纹随着他的呼也在上下起伏，此刻他仿佛一只被困住的恶鬼。

度濂淮没说话，但脸明显沉了下去。“度先生，你不能这样。”度炘炘盯着他，神难得带着几分认真，“你不能一直控制我，不能把我永远拴在你边，我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她没有听他的，还是走了过去。“我让你别过来！”度濂淮忽然大吼，透着克制的暴怒和烦躁，“你听不懂吗？”度炘炘的脚步微顿了一下，但她没有停下来。她缓缓地走到他面前，把手机放在一旁，灯光打在两人上，她伸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度濂淮浑一僵，呼沉重，垂着，像是在忍着什么。

转假期很快要结束了，度炘炘还有一周又要回学校了。客厅里气氛僵持不下。度炘炘抱着胳膊站在沙发旁，脸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至于这样吗？”

度濂淮站在她面前，眉锁，底隐隐有怒意：“我想陪你一起国一段时间，你就这么难接受？”“当然难接受。”度炘炘语气冷了几分，“哪有人留学还带个男人？你陪着我上课还是陪着我考试？”

“嘶——啪！”藤条划破空气落在上，度炘炘咬着嘴不让自己发声音。打声一下接着一下回在地下室，女孩洁白的犹如一幅画卷，多了几红立的笔墨，“呃…呜…”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嘴里发低声隐忍的呜咽，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度濂淮的手在空中停住，他突然换了个方向，将手中的藤条用力狠狠挥向一旁的沙袋。“啪——咔”藤条断成了两段，掉落在地上。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妥协般地叹了气，伸手把她拉怀里，地抱住。“……好。”他低声，“那你答应我，到了那边，每周记得给我打电话。”度炘炘靠在他怀里，缓缓，声音很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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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回家，陪你睡觉。”度濂淮直直地盯着她，“总可以吧？”“度濂淮！”度炘炘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我去上学，不是去度月！你能不能不要我那么多！”

度濂淮丢掉了手中的半截藤条，走到女孩面前，他低着，剧烈起伏着着气。突然，他浑一颤，像是终于撑不住了，沉闷的“咚”一声，他膝盖砸向地面跪在了她面前。他颤抖着伸双手把她抱住，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拥抱着自己的信仰与救赎。

还有两天就要离开，半夜，度炘炘醒来，发现旁空无一人。她在屋里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影。她下意识地走向地下室，那个曾经禁锢她，是她噩梦的地方。地下室里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汗和尘土的味，只有拳砸在沙袋上的沉闷声响，一下又一下。

度濂淮的指尖微微收，他只是害怕她再一次消失，害怕两年、三年、五年后，她彻底不再属于他。但他知，她说得对。他一直都是这样，习惯地掌控她的一切，习惯地把她囚禁在自己边。他以为她回来了，他们就能回到过去，可是她已经不同了。他闭了闭，嗓音有些沙哑：“你保证，下次放假一定会回来。”度炘炘：“我保证。”

度炘炘松开手没有说话，转走到角落一旁的柜前，打开摸索翻找着什么。终于她翻了一藤条，走到男人面前，掰开他握拳的手掌把藤条放到他手里。她背过，丝质的睡裙和内落在地上，她浑赤，缓缓跪下，一旁地上手机的灯光自下而上照在她的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神圣纯洁的金光边。

度炘炘站在门，伸手想开灯，却发现灯泡坏了。她只好打开手机的手电光举着，看到度濂淮正对着悬挂在空中的沙袋发着，地上还有两个已经破损的沙袋，沙散了一地。看见她站在门，度濂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僵在原地。她皱起眉，走了几步，刚想靠近，就听到度濂淮低哑的声音：“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