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歉要拿儿诚意啊，是吧，兄弟们？”脏辫笑着问。

禾莞气，培训时的要求，将双手叠在腰间，给他们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微笑：“对不起。”

一些画着妖艳妆容的女人围坐男人边，燃的香烟夹在修长的指甲，猩红的长指甲与红在暧昧的灯影下扑所迷离，她们好奇地打量着穿着朴素的禾莞。

屏幕上一赤白皙的女人胴骤然呈现，她狼狈地坐在地，一乌黑发丝凌，一对桃形布满红痕，粉的微微着，显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惹人无限遐想，最后画面定格在她清晰的五官上。

“哟呵！你这是成心不给Andy哥面了？”脏辫瞪着睛，抄起桌上的啤酒瓶打算。

“不会。”

“你们店是怎么挑服务员的？、驴都分不清，还对顾客脾气这么大，说两句就不来服务了，哎我就纳了闷了，到底她是客人还是我们是客人？”倪永信煞有介事地反问。

被称作王导的男人眯眯地看着禾莞笑说：“可以，可以，呃，就是不知有没有经验啊？”

刚才的一切发生时，禾莞好似灵魂窍，仿佛本不认识画面中的女人，直到视频播放完毕她才终于回过神，不顾双颤抖起要跑，奈何还

板叫来！”

众人立刻哄笑附和，

“这位可是潭大的材生呢，”倪永信长臂一伸轻松将禾莞揽过来，又着她下迫使她抬起，像展示货一般左右移动一番，说：“怎么样，王导，人长得还可以吧？”

“不会？喝酒总会吧？”倪永信叼着烟，将一瓶啤酒递过来。

今天就非得给她儿教训，让她知得罪他会是个什么下场才行。

“走，我们换个地方。”

禾莞被扔仔一般扔一间包厢，摔在满布碎酒瓶渣的地上，胳膊肘、膝盖立刻传来阵阵刺痛，血珠透过肤渗透来。

“是是是，您教训的对，一切都是她的问题，是她的错，”老板冲后招招手，使：“禾莞，过来，给客人们歉。”

“脏辫，”倪永信声制止，：“别在这儿扰了老板清净，人家还要生意嘛。”

“可是她......”

禾莞被脏辫从地上揪起来，被拎着走几步路后又被一撒手丢倪永信怀里，如铁般的膛撞得她两直冒金星，好久都没缓过劲儿来。

“哟，倪少！你可来了！”包厢内正在唱歌的男人停下来，他长得五大三，着啤酒肚，怀里还搂着个穿着红小裙的大波浪女人。

不多时，饭店老板便满脸堆笑的站在他们面前，不过就算他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基本准则说了一大堆好话，仍然没逃过对方的发难。

脏辫起拉了把凳过来，着肩膀让禾莞落座，“来，陪哥哥们一起玩会儿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这事、这人她以前在乐游原工作的时候也没少见，只要不切实伤害到自己，只是挨两句骂能赶息事宁人，那也值了。

王导看看屏幕上的女人，又扭看看禾莞，如此呆呆地看了两三回，笑逐颜开：“好，好，又纯又，就她了。”

那天他被大哥叫回家一顿批，他是真没想到前这小姑娘看着弱不禁风、上没几两，胆却着实不小，不仅敢报警，竟然还敢跑去告诉他大哥？！

“我不会玩牌。”禾莞面无表情的冷漠。

这地方是个地下酒吧，位置相当隐蔽，是倪永信自己开的，也是他带朋友们常来逍遥快活的地方。

倪永信冲脏辫示意，脏辫拿起遥控打开了包厢内的投影仪。

五光十的灯光打在舞池中央穿得十分暴的脱衣舞娘上，她们绕着钢扭动玲珑躯，舞姿妖娆魅惑，频频冲台下呼喊的观众抛媚。整个大厅烟雾缭绕，客人们三三两两围坐桌前谈天说地，有的着雪茄，有的在酒，还有的将桌上白粉末鼻中。

倪永信笑一笑，径直走过去坐到他边，“王导，你们公司不是在筹备一电影，正愁没合适的人选么，”倪永信朝地上的禾莞努努嘴，“喏，人我给你找到了。”

老板看这架势装没看见，搓着手低钻了工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