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自己的手艺不太行，也没个人好。

饭后自然安排了倒霉陆远鸣去刷碗。

“嗯，主要是豆腐和菌菇的，糖醋排骨中间那个骨也是可以吃的，是藕条。”

他哪知会有那么多意外，他是无辜的！

“……”

“是呀，放着加分的数学竞赛不让你去，让你读什么破英语。这安排可真好。”

监督着他刷了第一个盘以后，方母坐回沙发开始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

“这都是素的？”

“我家那几个都是侄，你看像远鸣这样的嘴里一句实话也不肯跟我说，阿姨认识你们这个年纪的不多，就想着来问问你们……你们是怎么和家里相的，帮着阿姨分析分析。”

方母原本是存了别的心思来的，但一看秦素准备的佳肴，醉心厨艺的她忍不住两放光——

“诶呀，她爸妈重男轻女呗。”，kk又咬了果切，“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都这样。她搬来也是因为家里待不下去老是被欺负。”

“我家……也有个哥哥……爸妈对他好的……”，秦素支支吾吾着的语气，让kk多看了她几。明显是话里有话。

“我家那个臭小——”

“小秦，你哥哥……？”

她看了一陆远鸣，有些气不打一来。

“也……不是，我也过得好的，吃穿用度一样不少……国也给安排了私立的文理学院读……不能说是重男轻女……”，秦素想了想她这情况的形容词，“就……我爸妈不信任我吧，总要给我安排好了，对我哥就不这样……我就觉得家里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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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个臭小从小都不愿意和我，多说句话都费劲吧啦的……阿姨就想知你们和家里是怎么相的，也不知是不是我哪儿错了让臭小这么不待见——”

不关他的事，他是无辜的，他一心吃瓜。

“不过话又说回来，理科……除非真的很有天分，不然女孩学理科，还是辛苦的。”，陆远鸣迅速洗完了碗加话题讨论，“见多了秃的男程序员……女的秃……确实见得少。”

陆——里外不是人——远鸣，大吃特吃中，锐地接收到了来自大姨的怒气。

毕竟她瞧不上家常菜，总想着创新一些——

那两个盒估摸着也有个10公斤了，标注的全是海参。

“你小心着儿，这盘要是碎了，我就跟你妈告状去。”，大姨这么嘱咐着。

是这个话题嘛……

“小秦啊，上次你来家里也没好好招待你，远鸣老家寄来的特产我今天给你又拿来了两盒——”

“时代不同了，他们这个年代国，大分就是镀层金回来，回国也没有那么吃香了……其实这么看来，要是小秦数学好的话，真不如在国内参加个竞赛班，可能会被特招。”，老吴听了半天，发表了一下言。

以他和方一航之间的关系，这个臭小一定是知什么，要不是他撺掇着那天也不会搞个大乌龙。

果然？

方母退休以后没别的好，就喜在家小心、小面包、新学的菜。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当时并不想国来着……”

远鸣心如打鼓。

“一天一，不多不多，我们就要对自己好儿。咳咳——小秦啊，阿姨今天来还有件事儿想问问你……”

秦素警觉地绷了……该不会是——找他妈来当说客了吧？

但是家里一个老公只知说好吃，儿又是个傻。

嗯？画风急转直下……

“……”，方母倒是没想到秦素家里是这么个情况，“国不好嘛？我们以前还没这个条件呢……”

“我家还有个哥哥，没见他跟我爸妈不啊，平时话多的。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哥是警察，回家的时候不多吧……”，kk咬了果切说。

“薛阿姨，我这儿就一个人，真吃不了那么多海参。”，秦素给方母倒了一杯自制的玫瑰茶，这是她去新疆旅游的时候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