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手轻脚地换了一不太惹的衣服，从后门溜去，绕过院，正要沿着小路返回百楼，忽然一只手从暗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辛云心中喜，师父终于不磋磨她，舍得带她享受生活了，“那太好了，你终于人事了。”

程先生把辛云撵到别墅，没收酒，目送她了房间，这才放心离开。

辛云趴在窗台上，看着程先生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难得有机会快活，怎可能被师父几句话就打发回房？

“先不用。”程先生说：“基地多的是人给你掳。”

说是等半小时，实则等了两小时。

需要人手，目派我去看看。这次货量大，要忙个大半年，奖金也给的多。我完这一票就金盆洗手，然后……”

六整，房门敞开，门飘一缕香味。辛云数到第六下心，听见放下瓷碗的声响。程先生的脚步声停在床畔，饭香混着蜂的气漫过被角。

电钟到5:59，辛云突然睁开。常年训练的生钟比任何闹铃都准，但她故意翻了个接着睡，脸埋沾着威士忌香气的枕里——程先生永远不会知，她在床底下藏了一瓶威士忌。

“超方便的！”辛云张望风景：“不信？你放我下来，不到五分钟，我掳一个人给你。”

辛云化了致的妆，穿一的迪奥，微风着她的大波浪，光彩照人地踩着跟鞋上车。

“起起起。”辛云骂骂咧咧推程先生去，合上门，“等我半小时。”

辛云望着闭的门，气呼呼地叹了气——这回是真跑不了了。

“师父……”她试图装可怜，“我没玩够嘛。”

“又想偷跑？”

“装睡时睫别颤。”温的杯沿贴上她后颈，“快吃早饭。”

师父这么她，她的起床气不消也得消。

边静默片刻后，床垫因男人坐下而微微凹陷。

——

汤勺突然她嘴里。熬米油的粥过尖，虾仁带着柠檬的酸，是程先生专门用来治她宿醉的方。

辛云随手挂好外，注意到褐的袋泛起光亮。

程先生疑问：“辛云，你任务都穿成这样，方便杀人么？”

她拿手机，屏幕弹一条新信息——

程先生看着她，语气认真：“我带你走，我们去环游世界。”

程先生收起茶，“好了，早睡觉，不要喝酒了。”

“知啦。”辛云敷衍应付，正打算偷溜回包厢，程先生却叫停她的脚步，“我送你回去。”

辛云懒懒躺坐，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喝完整碗，突然咬住勺：“你喂小孩呢？”

程先生不理她，直接一拉，把她拽回别墅，关上门，还顺手把钥匙拿走，住隔客房里。

辛云偏瞟了程先生一，“昨天没收我酒的时候不是凶？”

“你小时候烧说胡话，我就是这么喂的。”程先生回勺，银边镜闪过冷光，“现在能起来了吗？大小。”

辛云心一，果然是师父暗中埋伏她，眉淡淡，冷着脸盯她，像是怒了。

师父：去睡觉，明早去基地活。

辛云裹着被蛄蛹两下，糟糟的，掐着甜腻的嗓音：“要师父喂。”

程先生也没闲着，打扫净别墅，在楼下等辛云慢悠悠现。

辛云气得两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