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都听听,他们的王太后是如何在孤身下承欢的。"
不顾美人儿的羞涩, 这般插了她百十来下,祁妘啊的一声,两条白嫩的腿猛地伸直,娇嫩深处喷出一大波热液打在他进出的肉棒上,把他的阴囊和阴毛都滋润得湿淋淋的。
"太后玉露潺潺,可是欢愉难耐?"这般淫词浪语入耳,祁妘顿觉花径一紧,春水漫溢,绞得秦阳险些丢盔弃甲。
他不愿过早败阵,遂俯身噙住那娇嫩樱唇,喘息道:"太后这般紧致,莫不是要将孤的精魄都吸了去?且放松些……"
祁妘被他顶弄得花径轻颤,哪里还能放松分毫。秦阳偏要刻意撩拨,俯身在她耳畔呢喃低语,描述她是如何紧紧裹挟着他的阳根,每次抽离时那层层媚肉如何贪婪挽留,绞得他几欲发狂。这般露骨的挑逗令祁妘浑身战栗,内里媚肉不自觉地阵阵收缩蠕动,愈发绞紧那灼热的硬物。
秦阳凝视着她那玲珑曼妙的玉体与倾世容颜,眸色愈发幽暗深沉。情动之下,动作也渐失克制,入得越发凶猛勇狠。他每一次进入再抽出,粗砺的棱角刮蹭着祁妘娇嫩内壁,搅动得花露四溢。
祁妘纤腰不自觉地绷紧,花径紧紧绞缠,似要将他留住。待得百余回合后,花心忽地将他顶端裹住,如饥似渴地吮吸。紧接着一股温热春潮喷涌而出,浇在他马眼上,激得他腰眼发麻,精关顿开。灼热的阳精在她体内迸发,烫得祁妘连连哆嗦。
秦阳揽着怀中这个刚承受过他雨露滋润的绝色美人,心满意足,指尖在她泛着薄汗的肌肤上游走。见她眼波潋滟,玉颊潮红,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不由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低笑道:"可喜欢孤赐你的雨露恩泽?"
这般露骨的问话让祁妘耳根发烫,羞得将脸埋进锦衾,不敢作答。
“害羞了?你这白虎穴,尝到男人滋味儿后,最是离不得男人的鸡巴和阳精,不喜欢才怪了。”秦阳温热的手掌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多喂你几次,你都能给孤生个娃娃了。"
祁妘闻言顿时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推拒:"休想!谁要给你生!"
秦阳听后也是变了脸色:“不给我生?不给我生孤就天天把你套在鸡巴上,把你小穴灌的满满的,搞大你肚子看你给不给我生!”
祁妘仅是听他一番言语形容,又感觉到了被那浓浆浇灌的滋味,越发羞怕,无力地挣扎起来,秦阳被她这样一挣,刚泄了精略微疲软的肉棒又硬挺起来,牢牢堵在她的穴里,感觉祁妘的花道密不透风地吸住他的肉棒,有些受不住这样销魂的夹吮,只好将肉棒从祁妘穴内抽出。
祁妘犹在晃神,两条晶莹光滑的美腿大大地分开,两片甜美的娇艳花肉,又软又水,闪着淫光,一股白精将落未落,悬挂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边,不过远不及他射入的十分之一,秦阳不知这又美又嫩的小穴里还藏了自己多少精,着实是好奇,曲起指头按住小花瓣揉了揉。
“唔!这样羞死人了!”祁妘扭着腰想要躲避,却被秦阳按在了怀里,双指直闯了进去,才扣得十来下,大股大股的白浆从殷红的媚肉涌了出来,祁妘想夹都夹不住,秦阳将手伸到她的下体,让流出来的白精流到他的手上,然后送到她嘴边,威逼道:“不想给孤生娃娃就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