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象,漂亮、肤白貌美大长腿。”两手对着张起灵上下比划一下。
胖子再次把自己下巴合上:“那啥,要不,胖爷我回避一下?你两……”胖子两手做了个下流动作。
吴邪摇头又摆手:“不行,他跟我的小哥差别挺大的,何况我也不想绿我自己。”言下之意就是,干不了,干不了一点。
胖子看看吴邪,又看看张起灵,不自觉退开了一点,又退开了一点,小天真你是真没发现吗?
你面前这个小哥脸都黑成煞神了,你那张嘴可悠着点吧。
吴邪这时也注意到了张起灵的脸色——极度不满、极度不爽、黑成锅底,顿时觉得真好玩,
从青铜门里出来之后的张起灵已经俨然一副男德班优秀毕业生、模范代表的样子,疼人疼到了骨子里——除了在床上依然不是人。
山珍海味吃惯了,路边的酸杏子看着也还是会泛口水。
吴邪上前扯住张起灵一条胳膊,将他拉过来抵在墙上:“试试倒也不是不行,要不,咱俩试试?”
胖子捂着眼:“我草天真你是真不拿胖爷我当外人啊!”
这时,吴邪另一只手飞快拦下张起灵没被他抓着的那只手:“这招对付对付年轻时候的我就行了,现在想捏我脖子,难。”
张起灵审视着他,忽然一笑:“那这样呢?”快速倾身吻住吴邪。
吴邪呆愣住的瞬间,脖子后面的一处已经被张起灵轻轻按住,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阳光有些许刺眼,他知道自己回来了。
吴邪睁开眼,他的张起灵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吴邪握住他的手摩挲,
冲他笑的猥琐:“哎呀呀~~~这不是张教授吗?幸会幸会,鄙姓吴,单名一个邪字。”
后来有一天清晨,吴邪感觉到张起灵在给自己做润滑,吴邪还在犯困便没有睁眼,由着张起灵做准备工作。
随后一个人便压到了自己身上又摸又舔,一根热烫的硬物正抵在他穴口。
但是体型不太对啊,腹肌的位置怎么是个大肚子呢?
睁眼就看到张秃那张油光满面的大脸,正谄媚的看着他笑:“听闻吴先生挺喜欢张某人这种博学多识又幽默风趣的人,张某人甚是欣喜啊~~~”
吴邪猛地一推:“我草你大爷的张起灵!这德行你离我远点!”
张秃纹丝不动压在吴邪身上,一张大脸压下来吻住吴邪的嘴舔弄,
双手紧紧掐着吴邪的腰,下身一沉挺进了早已做好润滑和扩张的后穴。
被填满的快感和视觉被污染的痛苦交织在一起,随着张秃的挺进、拔出再整根挺进将吴邪的理智冲撞得稀碎。
吴邪一个肘击被张秃轻松拦下,顺势将他手臂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将吴邪的一条腿抬起抗在肩上,更加用力的捅到更深处。
吴邪紧紧闭上双眼,眼前的一切太过辣眼睛,切到蛇精病状态都承受不住,他决定逃避现实。
张秃油腻恶心的腔调又响起:“小吴,怎么了?不舒服吗?被我干爽还是被你对象干着爽?”
吴邪再也忍受不住,闭着眼睛一巴掌扇在那张油腻的脸上:“张起灵你他妈再顶着这张脸干我咱俩就别过了!”
身上的人终于停下动作,只听咯哒几声,然后是人皮面具揭下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