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年輕男女，眼神專注。

——

「哼……臭小子，真奢侈啊。」

他嘴角抽動，低聲咕噈。語氣既像恨鐵不成鋼的師父，又像一個經驗老到、正在品評的老色鬼。

「美女 處子……嘖，這配置，歷代傳人都是用來衝破大境界瓶頸的。」

「你倒好，第一次竟然拿來打基礎？還打得這麼兇猛？」

望遠鏡前，老者的目光上下流轉，不錯過任何細節。

眼角的細紋因長期帶著玩味的笑意而微微挑起，嘴角翹得像只壞狐狸。原本俊朗的臉龐此刻掛著難掩的淫蕩壞笑，兩道劍眉甚至挑了挑，神態說不出的邪氣和猥瑣。

「這小妮子……嗯，腰細、臀翹，胸脯飽滿，雪膩滑嫩，確實是天生良材，陰精飽滿啊。」

「唉，年輕真好……慾火就是旺。動作也夠激烈……瞧那雙腿纏得，那腰扭的，那胸脯跳動的……嘖嘖……老夫看了都覺血氣翻湧啊……」

說著，他習慣性地舔了舔嘴唇，舌尖甚至不自覺地碰了碰鬍鬚，表情已經徹底滑向淫蕩的巔峰——色瞇瞇、嘴角壞笑、目光放光，渾身散發著一股猥瑣卻又強大、令人不敢靠近的氣場。

他嘴裡卻唸唸有詞，彷彿在解釋自己的「正當」行為：

「修行之道，自當身心並修……老夫這是在觀摩印證。」

「這廝的招式倒是花樣百出……腰部力度夠猛，手部配合巧妙……簡直比老夫年輕時……嗯，比老夫當年的『陰陽九變』……還猛三分啊。」

嘴上一本正經，望遠鏡卻死死不離那床鋪上的火熱畫面。

——

忽然，眉毛一挑，強行拉回「正色」，低聲自語：

「不過……奇怪。」

「雖未晉級大層次，卻穩如磐石。這等築基……根基之牢固，陽氣之凝練……歷代先師圖譜中，都未曾有過這樣的記載。」

「此子之路，雖慢，卻穩……潛力無限……」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份機緣，值了！」

說完，他眼中閃過一抹欣慰，但手裡的望遠鏡又控制不住地往下一滑。

嘴角勾起一抹極不正經的壞笑。

「嗯……這角度不錯……正好看那妮子起伏的臀部曲線……」

他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辯解，彷彿怕誰聽見：

「護法！老夫當然是護法！沒偷窺！」

「萬一他慾火失控，陽氣暴走，走火入魔……老夫得第一時間衝進去救場！」

——

就在這時，室內傳出蘇婉兒壓抑不住的、達到極致的歡愉叫聲。

那聲音甜膩、高亢、嬌媚得幾乎化開夜色，像甜蜜的蜜糖，又像最香豔的烈火，充滿了被徹底征服的快感與臣服。

老者淫笑一聲，眼中精光放大，兩道劍眉飛揚，鼻尖呼吸急促。手裡的望遠鏡竟不自覺地湊向耳朵——彷彿想「聽」得更清楚。

「嗯？聲音也得聽清楚點……技術指導嘛。聽聽這呻吟的層次感……咳，護法！護法懂不懂？這不叫偷聽！這叫收集數據！」

下一秒，他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