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柴嘲笑的神里，叶寒端正坐好，直勾勾地看着方易吃早餐。

这东西取不下来，他日后再遇上恶灵，耳边还是会现这样那样的提示音。除了叶寒之外，他也没遇到别的灭灵师了。叶寒需要狗牙，而他需要借助叶寒来帮忙摆脱这些七八糟的恶灵。

叶寒为一个职业灭灵师，平时需要情报、装备和报酬。他的一家人都是这一行的，唯独他这里了问题：他拥有剿灭灵的能力，但分辨不灵的善恶。所以他常常要钱从别人手里买下各能提示恶灵存在的东西，比如这颗价值三十八万六千七百零四块的狗牙。

叶寒：“……废话太多。”

这颗狗牙里寄宿着一只狗的怨灵，非但没有辟邪能力，反而很能引恶灵的注意。

方易吃饱喝足，昨晚上叶寒跟他说的那些事情战胜，又钻了脑海。

“我就在树上睡了一觉，醒来兜里的这颗牙就不见了。”叶寒不理他，语调相当森，“过了几个月之后我再回到原来的地方，遇到你，你跟我说这是你从小着的。”

昨夜他认真察看过脖上的狗牙，果然看到了四细细的红线。这是叶寒在他家里剿的那四个恶灵留下的痕迹。叶寒拿到狗牙之后没有上的原因是，一旦上，不完成五十个指标任务，狗牙无法取下。方易用剪刀和果刀试了又试，那陈旧的红绳分毫不损。

方易对祝正义背后的故事没什么兴趣。叶寒现在无法对祝正义动手

五十个恶灵，每个折换成一万块，他还能挣到十万多块钱。叶寒无法释怀。

方易惊叹：“科技啊。太与时俱了。”

“五十个恶灵。”叶寒跟他说明，狗牙辨认并提示所有者“检测到恶灵”，那个被检测到的恶灵就记录在了狗牙里。每剿灭一个被检测到的恶灵，狗牙上就会现一红的线条。五十线正好覆盖完整颗狗牙。当狗牙变成全红，它也就无法再提示恶灵的存在了。

“不是它养鬼，是它的主人在养鬼。”叶寒瞥了小蒸笼里的虾饺，转，“这旧街区比较多老人，过一段时间就死一个，很方便它偷东西。不会留痕迹的，尸也不会检查任何问题。它的主人是养鬼老手。”

方易把虾饺放里嚼嚼嚼：“你说这小人在养鬼？”

叹气：“人间味啊。”

“你知它主人是谁？”

废柴趴在叶寒脚下，逗被自己压了一晚上的小人玩儿。

结论是：目前只能组团。

组团之后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祝正义。

简直不知当时医院的人怎么给自己上去的。

“心酸啊。”方易想到叶寒的工作就忍不住叹气，边嘴边说，“你这打工一没社保二没合同。老板卷款逃了，你一个打工仔上哪里找他去？”

那小人快被这坨猫压死，无奈本蹬不开它，只能扑腾着手抓挠。

方易：“我说了我可以解释……”

叶寒：“不听。还钱。”

方易开始认真思考起祝正义这个问题。

“不知。不过能使得动这……”叶寒抬踢那个小人，但没踢中，脚轻飘飘地穿过了废柴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他脖上的这颗狗牙确实是叶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