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片刻才继续开：“这件事在我之前那个片区闹得很大。她那件事是我调到这里之前的最后一次警。爹妈带她去小诊所打胎，大血，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送医院了。”

叶寒和废柴依旧不见踪影。废柴常常在外面度宵，方易也不太它，而叶寒来去如风，自己本不可能。他看了一晚上电视，就为了等詹羽回来问几句话。

陈小禾的死在詹羽心里留下了一个很难抹去的影。

“你真的没见过她？”方易忍不住又唠叨了，“你和她没关系她怎么会跟着你？肯定是有牵连的。你是不是招惹人家小姑娘又甩了？认真！放下小黄漫好吗，它们挡不住的。我觉得她这里不太灵活。”

“……我知她是谁了。”詹羽突然静了下来，有些踟蹰地挠，“原来如此。”

小诊所条件非常简陋，铁门木门两层，将一场生死与世隔绝。詹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忘记现场烈的血腥气和消毒的气味。

“坐坐坐。”方易让詹羽坐下。

詹羽摇摇：“不知。没查来。”

詹羽洗完澡泡了桶方便面，舒舒服服坐着开吃：“诉衷？我不兴那一啊。你书架上那些小黄漫什么时候清理，每次来都污染我睛。”

☆、第四个人（2）

将近午夜，詹羽一疲惫地回来了。

詹羽：“啧，你这人太扫兴。那鬼在我家里，我在你家里，你说别的行不行？”

但她却仿佛什么都没有想。

勒令詹羽清洁地面之后，方易认认真真跟他形容了女孩的外貌。

“这姑娘智力不行，十七还是十八岁，大概就九岁的智商。人好看的，不说话坐在那里的时候你一看不来她和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非常乖巧，也不会到跑。那一带的大爷大妈都很喜她。”

詹羽转看着方易刚刚盯着的位置：“怎么解决，人都已经没了。”

方易皱眉。

詹羽猛地坐直了：“你看看，她上是不是穿白衬衫白裙，衬衫左边有个袋，袋上绣着朵？掉了一半的。”

除去取证和搜查的难度，最大的阻挠来自陈小禾的父母。他们低调地带着女儿打胎，就是不想让这件“丑事”扬在人前。“谁令陈小禾怀”这个谜，除非陈小禾的父母报案，否则詹羽他们本没办法开展调查。

方易指指自己脑袋。

方易：“她也在这里。呐，蹲你前面，看你吃面。”

方易哼了声：“知就好，知就赶快去解决啊。”

詹羽满酸菜面的面汤都了来。

方易惊呆了。“我……这他妈谁造的孽？”

他们以为要找那个让陈小禾怀的男人不会很难，谁料却遭到了许多阻挠。

“先放下来好吗？你可以不看。”方易说，“跟你了解下那个……鬼的事情。”

方易转看，立刻狂。

她在死之前曾经清醒过一次。詹羽和同事刚刚赶到小诊所，陈小禾的父母扯着医生不让他走，现场一片混。女警给陈小禾盖好了被，但被下血依旧不断。

陈小禾在嘈杂声中醒过来，哭着喊了一句妈妈我好疼。

方易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毯：“……”

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