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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落網的飛鳥(2/5)

林區是一片茂密的杉樹林,樹影婆娑,地面鋪滿松針,空氣中瀰漫著木頭的清香,夕陽的餘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曹小猛一進林,鞋底的助推就因地形複雜失靈,樹和泥濘讓噴氣裝置無用武之地,他只能靠雙跑,速度驟減,雙酸軟得幾乎要。飛鳥的單車也因同樣的原因無法前行,她下車,扔在一旁,著氣追了上來。她的體力已折損大半,襯衫濕透貼在上,汗順著額頭滴進睛,刺得她瞇起,臉頰被汗打濕,髮絲黏在額頭上。可她咬緊牙關,暗想:「就算累虛脫,姑也能擒住這『馮威的弟』!絕不能讓他跑了!」她的神堅定,步伐沉穩,像是獵豹鎖定了獵

曹小猛剛要開,森林中八個方向突然竄八個仿生機人——他的保鏢隊。這些機大,金屬外殼在夕陽下閃著冷光,關節處發輕微的機械運轉聲,動作雖機械卻迅猛,瞬間將飛鳥團團圍住。馬拉從一棵大樹後緩步走,紫民族服裝隨風微動,的臉龐在陰影中顯得格外冷峻,低沉的聲音響起:「生擒她!」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就在這時,天空傳來一陣詭異的哀鳴,那是烏鴉的叫聲,卻不同於平時的嘶啞,而是此起彼伏,像響樂般和諧而怪異,在林間迴盪。飛鳥本已邁開步,卻被這聲音勾起好奇心,忍不住抬頭望去。頓時,她嚇得呆在原地——

八個機人齊齊衝向飛鳥,金屬腳步踩得地面微微震顫,落葉被踩得粉碎。飛鳥迅速拉開風間古武術的架勢,雙微屈,神沉著。她雖體力不支,但風間善於以巧搏力,見機人撲來,她一個側躲開一記機械臂的抓捕,反一腳踹在另一個機人的,發一聲悶響,金屬外殼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凹痕。這些仿生機人平時的任務是保護曹小猛,遇到危險時會以體為盾擋在前面,可格鬥和擒拿術的程序卻簡單得可憐,動作僵,毫無章法。飛鳥抓住它們的笨拙,靈活繞開包圍圈,形如風,幾次騰挪間見就要從這片空地脫逃。

曹小猛哪敢回頭,覺得到飛鳥離自己只差一個衝刺的距離,耳邊她的罵聲清晰可聞,像是貼著耳朵喊的。他心裡暗自盤算:「我現在是漁夫,得把魚兒釣上鉤。速度再調快,她可能會死心放棄,那就白跑了。乾脆裝這速度是極限的樣,引她進林!」他故意放慢了腳步,假裝助推已到頂,氣踉踉蹌蹌地跑向大阪東面的林區,步伐不穩,像個喝醉的醉漢。

曹小猛一聽這聲,嚇得魂兒都飛了一半。他可不想再挨她第二腳,那一腳的力還讓他隱隱作痛,格鬥服的護墊都差點沒扛住。他趕忙下鞋的控制鈕,將噴氣助推升了一檔,體猛地向前一竄,速度快了幾分,鞋底噴的氣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可飛鳥的單車緊追不捨,距離越來越近,他咬咬牙,狠心又連提三檔。助推更強的氣,發尖銳的嘯聲,他的影幾乎化作一黑影,風在臉上不再愜意,而是像刀般割著膚。空氣的反作用力壓得他脊很疼,每秒像被重鎚砸了一下,被迫直腰板,憋悶得幾乎不過氣。好在這條路是農田間的空曠小,沒什麼障礙,不然以這速度撞上樹木或石頭,他就算有暗甲護也得摔個半死。這衝擊力之強,絲毫不遜於後面那憤怒女孩的拳腳。

隨風掀起,羊脂玉般的大,汗珠順著臉頰落,中燃著不服輸的怒火。她遠遠看見曹小猛,扯著嗓喊:「姑來啦!你跑不了啦!」她的聲音清脆而洪亮,帶著大阪話(在曹小猛聽起來就是天津話)的揶揄味,挑釁十足。

兩人一前一後爬上林中的一個陡坡,坡頂是一片空曠地,被周圍茂密的樹林環繞,地面鋪著一層厚厚的落葉,踩上去沙沙作響。曹小猛跑到空地中央,停下腳步,彎腰氣,雙手撐著膝蓋,明顯體力不支,汗順著下滴到地上。他抬起頭,了個舉手投降的手勢,嘴角卻偷偷上揚,中閃過一絲狡黠。飛鳥緊隨其後,衝上坡頂,看到他停下,冷笑一聲:「小,這下你沒地方逃了!我一定要讓你受我家老爺遭受的痛苦!然後讓你供你那可惡的中國師傅現在啥地方!」她的聲音帶著怒火,拳頭攥得咯吱響。

飛鳥瞪著前方,見曹小猛的速度突然暴增,遠遠超了她的單車,眉頭一皺,心裡好勝心被徹底激起。她咬緊牙關,雙發力,踩踏板的頻率快得像上了發條,單車鏈條吱吱作響,輪胎在土路上碾車轍,塵土飛揚。她幾次差點追上曹小猛,近得能看清他鞋底噴的氣,甚至聞到一淡淡的機油味,才發現這傢伙是靠科技作弊。她氣得大罵:「你這小真不要臉!靠這破玩意兒跑,算嘛本事!」她的聲音在風中迴盪,帶著一不屑和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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