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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羊看过很多黄se小书,他被启迪了,想zuo一个nainiu,赤shenluoti,被女人当动wu或者xieyu工ju那样对待,被玩得上下齐pen。
他知dao他的yu望是不正常的,会毁了自己的一辈子,会毁了妈老汉的独子。所以他shenshen抑制着自己的yu望。
可他高中开学后,妈老汉在一场飞机事故里去世了。
于望羊的悲痛淡去之后,格外有zhong轻松gan。
妈老汉也都是独子。老人不会和他争。于望羊有了所有的保险赔付的钱,和自由。
他加了很多本地群,却从来不敢发言。
真的要自毁吗?
真的要zuo个畜牲吗?
那好像是个完全不能回tou的路。
而他在重点高中的重点班里,未来虽然不明确,但总比zuo畜牲光明啊。
于望羊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他照常上学,只不过也买cuiru药用在自己shen上。
嗯。
谁发现他的yindangshenti了。
他就zuo谁的nainiu吧。
于望羊每天上学都很兴奋。为此他竞选了班长,可以最有dao理地穿梭在别的班级和各级办公室,沐浴在众人的目光里。
虽然他很激动,但也有些害怕。
运动背心这zhong衣服他是不可能穿的。就算穿夏季校服,他要么穿个内搭,要么穿外tao。常年都是及腕的长ku。
哪怕别人看不到,他也把自己的mao剃得干净,用很多mei白手法。
他也会看调教的帖子。
学着在自己的shenti上写下贱公狗、臊jiba的字。
只不过他的nai一直没能开发chu来。
不然就可以用自己的ruzhi写字了。
于望羊不无遗憾。
高中生活也很平凡。
没有人发现他的yindang,他也没发现过他的yindang的同类。
结果那次去偷拿手机,他认错了自己的手机,偏偏那人还和他一样,手机没有设置密码。
在那人的浏览qi历史记录里,他看见了很多黄文。
找到同类了。
次日,他迫不及待地把机主叫chu教室,一起去拿报纸。
报刊室的监控形同虚设。他一进去就锁门,表明他的意思。
关古绾惊了。
又觉得有意思。
小说里的sao货,现实里真的存在吗?
“把衣服掀开我看看。”
“嗯……”
于望羊比他想象中的更羞涩。
衣服下的xiong脯比少男的脸白得多。石榴似的艳红的rutou。小腹的起伏。xiongbu在微动。
指尖落在他的两ru中间,抵着骨tou。已经酥ruan全shen。夹着naitou拉扯:
“可以摸吗?”
“啊啊……可以,我……嗯……早就想让你摸了。”
“早就想让我摸了?谁想摸你都会这么饥渴地同意吧。因为你就是个天xingyin贱的——公畜。”
少女的音量很小,她不习惯密室中的回声,呢喃小得几乎有点模糊。
于望羊却懂得很清楚,因为,他能自动得补全那些字yan。
好shuang……
被凌辱……太bang了……
“唔……别……”
手制止。
“怎么了?”
“……有反应了。”
“什么反应?”
他不知dao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嗯……一个同样纸上谈兵的搞黄se新人……她应该不会把他的事情luan说吧……
“我ying了。”
“好吧。下次再让我多摸会。下面也要。”
她好主动。他好爱。
“嗯。”
临走时。
“我可以,叫你主人吗?”
“那我就叫你小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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