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以后所有的都要及时汇报，记住了吗？”

“没……没什么……啊！痛！痛！别别别，别再夹了！……了的……呜……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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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羡轻轻摆动起游标卡尺，像用工在拧什么的旋钮，调的是孟若离尖叫的音量。

“……唔……嗯……唔……”

从没遇到过这么听话，还不让他觉得闷的。真是幸运，觉工作顿时充满了愉快和成就。

“问你话呢。”

“嘛，还有步的空间。”芜羡松开了游标卡尺。“只好先测一下起的长度和直径啦。唔，足足有18毫米长诶，好厉害啊，这么大的真的很诶。”

孟若离着他到手指模糊不清地回答到，末了又生怕他责备她讲不清楚话，赶如捣蒜。

诶～这么可居然没有男朋友？芜羡到对此到有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有男朋友估计也不会来这个店打工了。

见她扭着不想说话，拿着游标卡尺像鸟喙一样啄上来，叼住那颗像红樱桃一样的。

芜羡用手指挑逗起皱皱的，很快两片就因充血而胀。好的，也很，他还没怎么摸就颤颤巍巍地起来，一副缺的模样。

“让我猜猜看，每天睡前你都会自，想着某个你从来没敢去搭过话的、坐在光下看书的男人：你幻想自己是他手里那本书，他的长手指在纸面的动，就好像在抚你，捻起书角就好像在捻起你的，翻过书页后缓缓地压过中，就是在压你的小……你最喜的是他看完书后，用那条红绳书签勒住中的瞬间——他总是有迫症，喜把绳拉平整摆到正中间，可那条绳怎么都不听话，所以他左拉右晃，左拉右晃，左拉右晃，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找来一把剪刀，贴着她骨的肤勾起内，嚓地一刀送走了她上最后一片布。十只黑的蜘蛛爬上她的大内侧，行把两条分开些，一直躲起来的粉小。

嗯，没错，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孟若离条件反地夹着他的中指就了。羞耻心在那一秒跟着一起了芜羡手心，在黑手上留下溜溜的痕迹。她神恍惚地哈着气，藏在罩下面的睛里翻动着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愉悦。

这次求饶很上嘛。芜羡暂且松开了游标卡尺。

“呐，小葱，左边的比右边的要大一哦。平时有对它什么奇怪的事吗？”

芜羡弯弯嘴角，贴着她的耳朵沉声到：

孟若离脸红得快滴血来了。

质的黑手同时碰她的两颗，保证它们都起到最的状态后，芜羡再测了一次。

她痛得泪直，浸了粉的罩，声音哆嗦得像是正在被一颗猛烈震动的。

这算是一夸奖吗？一直被欺负的孟若离听到芜羡说自己厉害，竟然在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觉。可她还没放松两秒，凉凉的声音就从传来。

“平、平时……一个人自、自的时候……会摸……”

孟若离坐在椅上支支吾吾不肯吭声。芜羡于是故技重施，这次往上推卡尺的力度加大了一些，两片金属像钳一样咬住了她左边的。

这么求不满，不好好逗逗实在太可惜了。

“真。”芜羡不遗余力地嘉奖到，“那么现在测量已完成，也调试到了兴奋状态，该正式开始榨啦～”

芜羡挲着她颤抖的嘴，沾满粘的手指探的腔，抚摸她那条和理智一起化掉的。

“啊！啊！痛痛痛，别夹别夹呜……我说……我说……对、对不起……我、我、我右边的……呜…………刚刚不听话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