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歸來

食用預警：古風, 已婚小叔X寡婦嫂嫂,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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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han煙坐在織布機前，纖細的手指穿梭於絲線之間。窗外chun雨綿綿，弄濕了ting院裡的青石板。兩年了，自從程家大爺戰死沙場的消息傳來，這樣的雨天總是讓她xiong口發悶。

"少夫人，該用晚膳了。"丫鬟青杏在門外輕聲喚dao。

柳han煙停下手中的活計，rou了rou酸痛的腰肢。銅鏡中映chu一張蒼白秀麗的臉龐，yan下有淡淡的青影。二十有三的年紀，卻已是一shen素縵，zuo了兩年的寡婦。

正廳裡，程老夫人正在布菜。見柳han煙進來，老人家的yan神在她平坦的腹bu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開。

"han煙啊，多吃些。你近日又瘦了。"程老夫人夾了一塊紅燒rou放到她碗裡，聲音裡帶著掩不住的嘆息。

柳han煙低頭應了，小口咀嚼著那塊fei膩的rou。她知dao公婆在愁什麼。程家長子戰死，未能留下一兒半女，這一脈yan看就要斷了香火。

"老爺！老爺！二少爺回來了！"guan家突然跌跌撞撞跑進來，滿臉喜se。

程老爺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柳han煙抬頭，看見公婆臉上瞬間綻放的光彩，心裡一陣刺痛。那是她再也無法帶給二老的喜悅。

片刻後，一個shen著錦袍的年輕男子大步走入廳堂。他比柳han煙記憶中的小叔子高大了許多，眉目間依稀可見亡夫的影子，卻多了幾分風liu意氣。

"父親，母親，兒子回來了！"程硯秋跪地行禮，抬頭時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飄向柳han煙，在她素淨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柳han煙垂下yan簾，gan到一絲不自在。兩年未見，這位小叔子的yan神比從前大膽了許多。

"好好好，回來就好！"程老爺激動得鬍鬚直顫，"這位是你嫂子han煙，你可還記得？"

程硯秋嘴角勾起一抹笑："怎會不記得？嫂嫂比從前更..."他頓了頓，換了個字，"更清減了。"

柳han煙gan到臉頰發熱，匆匆起shen告退。走chu廳門時，她聽見程硯秋在說："兒子在外已成家立業，娶了揚州鹽商之女，去年得了個女兒..."

她的腳步微微一頓。原來小叔子已成家，還生了孩子。公婆想必更焦慮長房絕後的事了。

夜shen人靜，柳han煙獨自躺在寬大的床上。這張床曾經是她與丈夫的婚床，如今只剩下她一人輾轉反側。窗外雨聲漸歇，隱約傳來正堂裡的說話聲。

"...硯秋既已成家，又遠在揚州，我們這一脈..."是程老爺的聲音。

柳han煙不由自主地屏息傾聽。

"han煙還年輕，總不能讓她守一輩子寡..."程老夫人嘆息dao，"可若是改嫁，我兒在地下..."

"不如..."程老爺的聲音低了下去，柳han煙聽不真切，只捕捉到幾個詞："...硯秋...留個種...名分還是han煙的..."

柳han煙的心猛地一tiao，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被褥。她不是不懂公婆的意思。要小叔子與她同房，為亡夫留下子嗣。

一gu熱liu從背脊上臉頰，柳han煙羞恥地發現自己在想那個場景。程硯秋與亡夫相似的眉yan，卻更加鮮活生動...

"我在想什麼！"她猛地搖頭，強迫自己停止這荒唐的念頭。轉shen面向牆bi，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隔天清晨，柳han煙yan下烏青更重了。她剛踏chu房門，就看見程硯秋站在廊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嫂嫂昨夜沒睡好？"他遞上一杯熱茶，手指有意無意地ca過她的指尖。

柳han煙觸電般縮回手，茶水灑了幾滴在衣襟上。

"哎呀，是弟弟唐突了。"程硯秋取chu帕子，作勢要為她ca拭。柳han煙慌忙後退，背抵上了廊柱。

"不、不必..."她的聲音細如蚊子吶。

程硯秋卻沒有收回手，而是將帕子sai進她掌心。近距離下，柳han煙聞到他shen上淡淡的龍涎香氣，與亡夫常用的沉香氣味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