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而已，她愿意的。

凌府作为南城世家之首，家规本就森严，她的夫主凌渊为家主又是城主，规矩更大，控制掌控极，自有一严苛的作息时间表，什么时辰什么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作为他的妻，一日内只需要在晨起和睡前用伺候好夫主，上一肚等待受，其他时辰或是在房中休息，或是在刑房受训，除非是夫主召见，否则不得离开后院半步。

玟被她从床上驱赶下来，低着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闻听此话，乖巧顺服：“贱明白的，夫主虽然严厉，但对贱却是极好的，能夫主的妻，是的福气……”

玟没有察觉到她话中异样，想到了夫主，脸上甚至漾开一个笑容。

而白日里夫主召她相见无非就只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夫主上来了，命她前去挨，另一个就是夫主忽然想起了她哪里不好，命她前去挨罚。

能嫁给她的夫主为，或许是她这辈最大的幸运了。在她的印象里，遇见夫主凌渊之前的记忆朦胧又恍惚，灰蒙蒙的一片，平淡无波乏善可陈。她知自己是南城赵氏的金尊玉贵的大小，从小到大应有尽有，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自己的生命并不完整，直到十八岁生辰宴那天，她第一次看见自己如今的夫主凌渊。

想到这里，双颊泛起红，双间也情不自禁地又了浪的，她迫不及待地推门而。

“到了，吧，家主在里面等你。”素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把她的意识从数月前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玟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想自己犯了什么错。不是受罚，那定是夫主质来了，想着她一番……

那人的仪容气质世间无人能及，就连声音也如此清冽好听。她像是被下了情蛊，当即心漾，不不顾地褪下属于“赵思玟”的华衣，跪伏在他脚边祈求垂怜。

随着一礼加，她被刺上了永远都洗不掉的印、被打上钉环直到最后被销毁了籍从此正式沦为没有尊严和人格的畜，虽然一开始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转变，听到路人和妹的奚落和嘲笑，她也会觉得羞耻和痛苦，但当新婚之夜，她被剥掉上最后一层衣料送房，被夫主用彻底占有的一瞬，大的刺激和满足让她瞬间攀上了快意的峰。

“家规森严，在下只娶妻，赵姑娘份贵，怕是吃不了作的苦，请回吧。”

没有任何犹豫，她朝着那映照“玟”的镜面伸手去，指尖到镜面的一瞬，像是颜料被洇开，本是灰蒙蒙一片的记忆忽然有了彩。她恍然睁开，撞夫主严厉却不难看意的眸里……

素兰把红纱往她前一覆，双臂探到玟后，将红纱两端叉又往前缠裹，每一次的动作都极重，生生把两座立的雪峰碾压包裹成薄薄的一片，两颗樱桃般大小的粒都被压得陷里。

于是她如愿以偿地被剥夺了属于人的尊严和份，被送凌府为。

素兰的步履微顿，略偏过来瞥了她一，：“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

是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浑浑噩噩独自一人了，她有了能够调教自己、束自己的夫主，她是世上最幸运、最心满意足的贱……

那是个虫鸣阵阵的夜晚，年轻俊五官邃的男人长衣雪白，腰束银封，风姿过人，通凛凛威压，她觉得好看极了。像是被人下了隐藏在灵魂的机关，释放贱放的天，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自荐枕席，却被对方冷言拒绝。

面对微掩的房门，她忽然有些雀跃。

夫主召她来，是想什么么？

“你玩红玩大了自己的，当然该主动找家主领罚。”素兰拉扯住红纱的两端绕到她后重重打了个结，又用另一条红纱缠住了她一下，一本正经：“快走吧，已经耽误了很久，别让家主等急了。说起来，你是天生的贱，偶尔犯错，家主宽宏不与你计较，但你要明白，你是犯了罪坏了名声的贱，虽自愿府为，但我们家主接纳你，对他的名声也大有损害。家主怜惜你，你该知恩图报，时刻牢记自己的份，尽好妻的本份，谨慎服侍，万万不可生不该有的心思惹家主烦忧，知了吗？”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推，把镜面翻转过来。

另一面映照的是刚受了礼的玟。不着寸缕，袒着，被剃净青丝的上刺着象征卑贱份的印，上佩着各各样的束，虽然尊严全无，可镜中人看起来愉悦而餍足。

为为畜算什么苦？不能在此人下日夜承才是她不堪忍受的痛苦。

……

前仿佛凭空生一面及地的铜镜，正对着她的那一面映照过往的赵思玟。华若雪，长裙及地，仪态万千，可是神情和眸光都是空而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