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候选人想起原来教导官调教他们口交时所传授的技巧,一寸寸地舔舐得慢极了,却极干净,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底轻压一下底部的软肉。
女人的身体和教导官拿来模拟口交的道具一点儿也不一样,是温热的皮肤包裹在冰凉的液态水膜之下,软嫩滑腻、奇妙至极,内阴和外阴的触感也并不一致。
眼前是一片黑暗,男人只能凭借着感觉摸索。
他的耳朵被女人的双腿夹得有些疼、后颈也感到一丝僵硬和酸痛。
突然,舌尖触碰到一粒略硬的凸起。
男人在婚介所接受教育的时间不长,但也足够他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更卖力地将头深入其中,含住了那粒凸起。
“嗯~”
S小姐发出一声舒缓的呻吟,又挺了挺跨把自己送得更深。
男人专心致志地吮吸着,但夹着他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分,原本快被他舔干净的身体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潮水。
“你倒是挺会的嘛,哼嗯~嘴巴不说些有的没的,这么乖巧温顺地讨好我,跟刚才在、哈啊、候选厅里,都不像是同一个呃!人了...”
男人的唇包裹着她的阴蒂,宽厚的舌在周围游走着按压吮吸,一阵阵似来自灵魂深处的酥麻爽得S小姐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半天。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口中的动作短暂一滞,然后变得更加讨好。
刚才,S小姐离开候选厅之后...
会所的工作人员鱼贯而入,很快便清理干净了展台上他留下的痕迹,也清洗了他的身体。
浑浑噩噩中,他被策划师从后门带进了音铃交响会的会场。
他看到了台上那些男人是怎么被不当做人一般对待的、看到了台上的女人如何进入他们的身体,看到了观众席一位位带着面具的女子是如何目不转睛、虎视眈眈。
而S小姐、刚刚让他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羞辱的女人,正在其中。
策划师甚至悄悄向他指了指带着银色面具的S小姐,以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对他说:“你看到了吧,上流的小姐们私底下就喜欢玩儿这些。你也知道自己就是供人玩乐的命,未来好好听S小姐的话,她说什么就做什么,把她哄开心了,至少你不必沦落到像他们一样要在舞台上被操射、操尿,你说呢?侍奉一主还是千人骑、万人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在恒温的会场中,男人却如坠冰窟。
在被策划师带离会场前,他回过头深深望向聚光灯下的男人和昏暗观众席上的女人,仿佛要将这个画面永远记住。
“如果我做得好的话,你就不会把我送给别人、不会让我去做公用玩具、公开表演,对吗?主人...”
男人吐出了S小姐的阴蒂,将她又一波颤抖着满溢的淫水吃下,然后从她双腿间退了出来。
他从前只知道会所里有些男人的地位比他们这些新郎候选人更低、得到的待遇也全然不同,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在经历什么。
至少,他不想变成那样。
不想在舞台上被万人视奸高潮,也不想当活动入场口的一只笔筒、或是一块签名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