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有没法忍受这样古怪的前戏了，“已经可以了。”

但隋云暮似乎觉得还不可以。他的动作没有受到一影响的继续，“耐心一。”

在隋云暮的背后就是占据半面墙的窗。窗帘没有拉，窗外的光在慢慢退去，像是它都羞于窥探房间里即将发生的情事一样。

但是纪清能看到对面的写字楼的窗。

隋云暮轻笑了一声，“好吧。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纪清没有说话。是默认的意思。

她赤条条的站在隋云暮的跟前。

“我正在考虑在基地恢复婚姻制度。”

“你觉得呢？”隋云暮反问。

裙像是一个踏去就会被妖怪吃掉的圈一样围在她的脚边，但是她已经被妖怪夺了心魄，踏圈的时候把鞋和内衣内都留在了圈里。

隋云暮的手有凉，刚放上去的时候让纪清忍不住颤了一下。

就像现在，只需要拉下背后的拉链，长裙就会松散开，这时候只需要再把衣领往两边拨下去，裙就会整条落在地上。

但是纪清还没有不怕死到实话实说。

大概是因为裙好脱。

“现在已经没有签发结婚证的地方了吧？”她委婉的拒绝。

他没有把这句话的后半句说完的意思，而是说：“把衣服脱掉吧。”

去除这个令他自己变得不受控制的变量，要比尝试把这个变量完全纳自己的控制要容易的多。

纪清的羞耻心让她想要抬手挡住自己的，但是隋云暮不许。

纪清站了起来，在隋云暮的控下。

她门时穿的是她在衣柜里随手拿的一件长裙。

这个姿势让她看不清隋云暮的神情，但也看不到没有遮挡的窗了。

隋云暮总是喜把命令说的尚有斡旋余地一样。比如他会用问句让她跪下，也会在这个命令后加上温和的语气词。

他迫切的想要破坏什么，人也好、丧尸也好，别人也好、自己也好。

就像是为了证明纪清的想法，她觉到另一只微凉的手扣住了她的脖颈。

纪清觉到扣住她脖颈的手也离开了，空气重新回到她的里，神智恢复清明，她最先看清楚的是隋云暮鲜血淋漓的手。

隋云暮手背上的青因为过于用力而鼓了起来，但这不是为了掐纪清的脖颈，而是为了不让他掐断手里的生息。

纪清在这事情上很少有心急的时候，可是现在她总觉得隋云暮比起享用她的，似乎更想把刀她的里。

在她短暂的迟疑之后，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冰凉的指尖给纪清一这不是隋云暮的手，而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的错觉。现在这把手术刀正在把她开膛破肚。

问完之后，他才像是终于欣赏够了她的羞窘，朝她伸手来。

对面的窗大概是单向可见的，她只能看到一片银白的反光，却看不到窗后面是不是正站着一个人在看着她。

纾解狂化症状不一样要靠，也可以靠杀戮。

与此同时，纪清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

比粘稠一些的从她的前缓缓淌下去，过她的锁骨，过她的前，像是一条特别的锁骨链一样蜿蜒向下。

凉意久久的留在隋云暮的手划过的地方。

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响彻的杂音在这时候也变得更加喧闹起来。

隋云暮的化能力在这时候也奇的好用，好用到他甚至没有动手，纪清已经一丝不挂。

轻微的窒息中，纪清觉到隋云暮的手离开了。

“对面有人吗？”纪清还是忍不住问。

但其实纪清面前本没有“拒绝”这个选项。

她只能觉到尾椎骨抵到了什么东西，而与此同时，隋云暮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应该杀了她。隋云暮突然想。

纪清被他牵着坐到他上。是背对着他坐他怀里的姿势。

接着是温的在脖颈上蔓延开来。她闻到了刺鼻的铁锈味。

他似乎并不着急正题，反而像是在欣赏某个的艺术品的细节一样，手指从她的肚脐慢慢往下。

纪清衣柜里的大分衣服都是他们在任务时帮她带回来的，她舍不得把晶在买衣服上，而他们又格外偏好让她穿裙。

于是她只能站在原地，任由隋云暮的目光落在她上。

隋云暮说完，顿了顿，他看着纪清，语气温和的反问：“我可以认为你刚才是在拒绝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