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彎下頭,
含住她乳尖舔乾剛剛噴出的奶痕。
她剛被舔一下就忍不住呻吟:
「唔……你說要洗……為什麼還舔……」
他舔完奶、抬頭看她,淡淡說:
「因為這裡不乾淨,會再噴,我得先檢查。」
她一邊被沖熱水,
一邊被舔得整個胸又濕、奶又跳,
最後水一沖到腰,他手指也探了下去。
她穴還是濕的,剛剛噴過兩次,還沒完全合上。
他幫她洗穴,水一沖進去她就抖:
「嗚啊──不要洗那……水進去了……會、會……」
他指尖一捅──
她在洗澡的瞬間又噴了。
水聲和穴水混在一起,她癱著靠在牆上,喊:
「我不行了……你說要洗……結果……又插……」
他直接轉過她的身體,
從後面進入,
乾淨又濕透地深插進她的蜜縫裡。
她雙手撐著牆,水從頭沖到腳,
他從後進入她體內,速度慢、卻插得極深。
每一下都頂住最裡面,
水聲、肉聲、她的呻吟聲全混在一起。
「余、醫師……這、這哪裡乾淨……你根本……唔啊……又、又插……我又要、又要噴了……!」
他一邊操、一邊吻她後頸,聲音低啞到發燙:
妳全身都濕,不乾淨;裡面更濕,我得插乾淨。」
啪!啪!啪!
她又噴了。
她整個人貼在牆上,
浴室濕氣瀰漫、
空氣裡全是濃濃的水聲和她發顫的喘息。
最後她整個人被操到腿軟,
被他抱出浴室,一邊包著浴巾、一邊還滴著水。
她縮在他懷裡,用快哭的語氣說:
「我洗了這麼久,還是……濕……」
他咬著她耳垂說:
「因為妳根本是從裡到外,壞光了。」
凌晨兩點。
林宛芷回到家,一路上坐計程車都坐得小心翼翼,
裙底一直濕濕熱熱的,像有什麼東西還留在她裡面沒清完。
她一進門就鎖門、脫鞋,
整個人站在玄關,卻連動都不敢動太快。
因為——
她的穴裡還在流東西。
精液,水,混著之前噴的濕,
一滴滴沿著腿根往下滑,
就這樣沿著大腿內側黏黏地滴在地板上。
她臉整個燙到不行,
捂著裙擺衝進浴室,
鏡子一照,整個人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