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到一个适合被他操的幅度,双腿搁在祁衍的胯下,分开他的双腿,红着眼睛扶着狰狞的紫红色巨物照着那紧缩的后穴捅了进去,用最原始的野兽的交媾方式操着身下的美人儿。
“啊!”
祁衍尖叫一声,双手奋力地将床单抓得皱起,肩胛骨颤抖地勾勒出一个紧绷的弧度。陈渐程压着一腔怒火,俯身重重啃咬着祁衍的肩膀和脊椎,祁衍在疼痛与快感的交叠下声音都喊哑了,低低的呻吟染上了一抹哭腔,他哭着去推身后的禽兽,抽泣地求饶。
“别,你,啊啊轻点,啊……”
这个姿势将肉棒送的极深,硕大的肉头隔着祁衍薄薄的肚皮都能感受到小腹下的鹅羽软枕,瞬间被紧窒温热的肠壁包裹吮吸的陈渐程发出满足的低吼,他毫不迟疑,开始大开大合的操着。
那惊人的力度将祁衍撞的在床上往前倾了不少,几乎快顶上冰凉的床头,雪白的臀部也被撞的发红,囊袋重重拍在祁衍的会阴处,陈渐程恨不得将囊袋都操进去。
祁衍越哭,陈渐程就越兴奋,越满足,低下头咬住祁衍的后脖颈,尖锐的兽牙刺破娇嫩的皮肤,细小的血柱顺着银白的虎牙流了出来,祁衍疼得后穴一缩,取悦般地将那肉棒绞得更紧,陈渐程压抑情欲的声音变得暗哑无比:“那个王八蛋是不是碰你了?嗯?”
祁衍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现在难受得紧,下身涨得发疼却射不出来,祁衍难受地要疯了,抓着枕头低声哭泣。
没有得到回应,陈渐程将狰狞的肉棒往某一点上重重得一顶,咬着后槽牙说:“说,有没有碰过你?”
“啊啊啊!”
祁衍尖叫一声,被刺激地直起上半身,仰着脖子失神望着头顶的灯光。
陈渐程将手伸过去握住祁衍修长的脖颈,细细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却没有帮祁衍抚慰那可怜的性器,而是坏到不行,将手摸上祁衍被顶到凸起的肚皮上,照着被硕大的肉头顶起的肚皮按了下去,祁衍被刺激地浑身一抖,陈渐程连忙咬住他的耳垂。
“说话!不说的话,老子一定用鸡巴把你肚子操穿!”
祁衍咬着嘴唇拼命摇头。
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陈渐程只觉得通体舒畅,身后的猫尾都愉悦地摇晃起来,他重重地在祁衍面颊上奖励般地亲了一口,却没打算放过他,不依不饶地问:“现在是谁在操你?嗯?”
“你他妈的混蛋!”
祁衍真的是没办法了,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使劲掰着陈渐程勒在腰际的手,这个王八蛋!
陈渐程本体的持久性很长,他耐着性子守着精关,似乎是一定要逼迫着祁衍说出他想听的话,往肉穴中的敏感点上顶了几十下。
突然一道白光在祁衍脑海中闪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从祁衍前端的性器射了出来,他再次被操到高潮,高潮使肉穴的收缩到了一个高峰,陈渐程看着被操到失禁的祁衍,腰眼一阵酥麻,抱着祁衍,牙齿咬住他的后脖颈,精关大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祁衍的体内,娇嫩的肠道被刺激到痉挛,大量的精液将祁衍的肚子都射的大了起来,好像怀孕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