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睁开，面前的是陌生的房间，脑半天还没有转过弯，林知微就看见司浩洋走过来。

男生把冰凉尖锐的针对准她的脖，隔着段距离一下移，林知微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呼的频率。

“浩洋？”

“醒了啊，这么快，你还可以再睡会儿的。”

“行，事是我惹来的，我只是这两天懒得理他们而已，来你起来，告诉我，都有谁碰你。”

“浩洋......”

这一长串话目的不明，林知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司浩洋语气过于散漫，像在说无关要的事。

“啊，”他：“刚想和你说呢，哎哎，你不是想学医来着？因为林书丞吧，他爹是个病秧，哦，你们爹，所以你哥想学医，然后你也想学医。”

他扶着林知微站起来，她脚步还带虚浮，差一没摔他怀里，司浩洋脆就着这个姿势，把她半推半扶拉上车。

林知微迟钝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试着动了动，她很快愣住，向下看去，发觉自己竟然是被绑在椅上的。

......

应该还是之前那样吧，没关系，她习惯了，习惯了。

“没有，我真的没有！”她近乎尖叫起来，这样失控的语气是不该对司浩洋展现的，可他非但没生气，还笑着松开了她的手。

林知微觉得惊喜，他手指落在她耳边有意无意地撩绕，她小心翼翼开：“可是我家里人发现，会...”

“大量空气导致的官栓才可能让你死，林知微，别怕，我都说了会帮你的。”

司浩洋是真的被气笑了：“什么意思？林知微，你把我当傻骗呢？不知的时候的？你说去有人信吗？”

他缓缓将下拉，这个时候司浩洋是低于她的，他半跪在林知微旁边，往针筒里了一空气。

“...打针？”她还是没明白。

原样，动也不敢动。

司浩洋嘴边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看着林知微歪过去的，校服领盖不住，一鲜艳的吻痕，目光在上面停留一会儿，他不着痕迹地收回。

“对啊，打针，林知微，你不就是想死吗？我来帮你不就好了。”

“这样，我要先回家，你先休息，把那些人的名字好好想起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不过你也要付东西，嗯？”

麻绳将她整个牢牢固定在上面，林知微觉得泛麻，不安又笼罩上来，她颤抖着声音叫他的名字。

林知微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针。

"你家里人顾得上关心你？就算你不回去他们都不会发现的，不是吗？"他用指节刮了下林知微的脸，这样的动作算是亲昵的，她有好一会儿的愣神，才慢慢回答了声“好”。

“其实我也对医学有兴趣，这样吧，我们来玩打针怎么样？”

林知微笑着开：“是，这是要什么？”

“放心，你知的吧？少量空气打去是没事的，但是——”司浩洋笑着，慢条斯理地将针扎林知微的手臂，有汗从额上落，她惊恐地对上司浩洋的睛，他仍在笑，当着她的面将空气推血。

“在呢。”他蹲下在她面前，挑眉问她：“叫我什么？”

像是在给自己下安心的咒语，林知微当真坐在车上休息，她没敢放松，仍旧心惊胆战，只不过这几天太累，觉都要到达极限，微微的放松居然就让她在车上睡了过去。

“自残就自残，哎林知微我问你，自残是不是想死啊？你想去死是不是？”

这段话可比一不挂被还要羞耻得多，他在嘲讽她，对这无数条红疤，对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