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打架

顾廉幼时家dao中落，知书达礼的富家少爷就这么被卖进了秦楼楚馆。因着xing子倔qiang不肯折腰，他铁了心不学那些侍候人的艳yin手段，鞭子都不知打坏多少gen，教也教不成，打也打不怕，楼里最终放弃了chu售初夜的盘算，改为公开售卖调教权。

当初走到哪都能引起哗然的天仙公子成了行情价里最便宜的货wu，有冲着他少爷shen份来的，垂涎他meise的，好奇双儿什么滋味的，各式各样的公狗骑在他shen上耸动的那一刻，共同对一件人形商品施以极端的xing暴力使得阶级之间的天堑得到了短暂的消弭，他成了一只好用的公共便盆。

顾廉没日没夜被lunjian，嘴里han的不是药就是jiba，他被钳在空中满院子游行，路过的男人往他嘴里sai一枚铜板可以使用他shenti的任何bu位来she1jing1。一场游下来，顾廉的面颊几yu被满嘴铜板撑破，后来的只能转手sai进piyan儿里，肚腹往往被guan得如怀胎六月那般膨隆。

高老爷就是在一场yin会上看中了顾廉从他人tui间louchu的半张脸，彼时他已然废了，哪能在人前玩他，于是想法子把人买了从偏门抬了进来。顾廉这样式儿的，便是无法亲自上他，教他每日用嘴给自己的roudiao泡泡澡也是极好，况且他也算久经风月，有的是法子让人yin态毕lou，生不如死。

从宁死不屈到主动跨在客人tui上激情挨cao1，顾廉用了多久，不知dao。他早不再念那些礼易chun秋，现下尽职尽责当个俵子。

俵子是不会挑宾客的，大少爷背着老爷同他媾和，他就同时zuo起父子两人的kua下母狗。相较之下，大少爷待他算是极温和了，可惜大少爷并不是什么话本里的痴情公子，他只是在他shen上试探掌控一切的可能xing而已。

高祥玉想要他爹的命，顾廉也厌烦了陪老太监玩劳什子变态游戏，偏偏老爷子又宝贝他得jin，不惜被榨干yang气也要他日日伺候着，顾廉喂到嘴边的，哪怕是穿chang毒药也能一饮而尽，yan都不带眨的。高老爷江河日下，离归西就差那么一点刺激。

高娴回来了。

高祥安的子弹终究没有打chu去，最看中的儿子要为了一个大逆不dao的女儿杀他，高老爷一口气没上来，颤颤巍巍指着高祥安的手砸在床上，人像株枯草那样迅速衰败。

高老爷死的第二天，高祥安才接到大洋彼端的弟弟来的消息：

妹已知晓，星夜归国，望兄照拂。

高祥安攥着这一纸简短的电文chu神，聪慧如他，事实上早已猜了八九不离十，从前是他去信拜托弟弟照顾高娴，如今反过来，他突然有zhong圈在命运循环里的怪异gan。高祥安勉qiang理了理luan麻一样的思绪，给弟弟回电：

妹平安抵达，祥寅放心。另，父亲shen故，何时归家？

送殡那天，三房的四少爷终于姗姗来迟。

也不知dao听了什么风声，闯进门就朝高娴冲过去，掏枪直指她眉心。好好的送殡场面被他一gun子搅luan了，脚夫刚刚抬起的棺材也在一片混luan中摔了个实实在在。

“高祥宣你闹什么！？”高祥安对这一变故始料未及，他护妹心切，上前拉着高娴就想把人挡在shen后。

“宣儿，快，快把枪放下，这么大的日子，别惊扰你爹了……”三姨太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养chu高祥宣这棵歪脖子树的，尚未可知。

“小五，你别躲啊，zuo了坏事不敢承认，这可不是好孩子，还是说你们女人……”

“宣儿你别luan说话，娴儿她日日给你们父亲守灵，哪里就……”

“四哥说的对，我不该躲，”高娴轻轻巧巧把高祥安的手拨开，迎着高祥宣的枪口走chu来，她看到站在不远chu1的高祥玉，正慢条斯理地低tou品茗，仿佛毫不在意这chu闹剧。

呵呵，高娴赌那茶盏里的一定是碧螺chun。

“四哥赶路辛苦，没问四哥安，我的不是。”

“只是四哥去了什么山高水远的地方，是否还记得家规祖训，见到爹的灵柩不跪也不拜，光顾着兴师问罪，爹在九泉之下该有多心寒。都说父母在不远游，四哥可曾放在心上？倒是爹，也不知是不是太过念你，才郁郁成疾。”

高娴边说边走，脑袋ding在高祥宣枪上了也没停下，其实她也就信口胡诌一段，毕竟就zuo女儿的经验来看，老tou可不是什么惦念小辈的慈父，但用来骂这个笨dan高祥宣足够了。

“嘁，你放pi！”

高祥宣不屑，哪有来挑事先磕tou的dao理，死的是他爹也不行，他方才被高娴bi1得倒退了几步，阵势上输了一节，这会想用枪磕磕高娴的脑门让她知dao害怕，结果刚一撤手就被高娴一个横劈外加反扭夺过了枪，大ting广众之下被一个女人压制，少爷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张牙舞爪就朝高娴扑过去。

于是在高家老爷chu殡这天，四少爷和五小姐共同制造了在送葬队伍里打起来的奇观，淮yang城茶余饭后，论及颇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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