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给妹妹生……生宝宝…”

“我们是兄妹，这样是。”

娴故意逗他。

娴算是明白了，祥玉是间歇迷糊，一到挨的关键时刻脑比谁都清楚。

“哦……慢……慢…在血……”

祥安总说大哥肯吃苦，韧，是成大事的人。娴今天受到了，倔的跟什么似的，认准了要娴上他，也不知中了什么品的药。

娴从他书架上摸了一盒朱砂，刮了一坨着里，祥玉间全被染红了，绽着朵朵鲜红的血，娴看着很满意。

祥玉抓住娴的手，一寸一寸往里挤去，奈何那地方太，又只有祥玉一个人主动，胡了好一会也无法直捣黄龙。好在他过一次，恢复了一力气，换了个跪着的姿势继续。

“哼……整个家，都是我的，谁…谁敢嚼……”

“就是…这样……摸一摸，搓搓，顺着下来……再上去，要…快…快一，妹妹的手，好舒服……妹妹帮我……嗯啊！！”

“不是？那是什么呢。”

……他是不是话本看多了。娴心想，的动作凶得祥玉血都迸来，幸亏地方偏，不然大少爷母猫发般的凄叫要引得多少人围观。

“啊…？不不…不是的！……要…死了………”

娴借由祥玉自己的重量起起落落，每一下都得极，祥玉遭罪，抠在桌沿的指甲都劈了，痛得直哼哼。

“呜……好…”

“你丫…真麻烦，快。”

“是……是哥哥的……是…哥哥被…混妹妹……的…嗯啊…血……”

“哥，你好大，人说大的女人好生养，哥哥这又算什么呢？”娴说着拍了拍他的，弹，抖了波。看着就知很好。

“嗯…妹妹……妹妹的本事…把哥哥…宝宝来……”

“啊啊啊！………呼…呃……呼…好疼……呜……裂了……坏妹妹…呜……”

“嗯哼，哥哥有这么大本事？”

“…要…我………”祥玉又把娴拽住，也不知他听成什么意思了，一个劲说要他。

“呃，抱歉，你好些了没，好些的话我……诶诶你…？！”

祥玉到底年轻，也没什么早的病，折腾了好一会才跟小狗撒了似的来，被他自己踢蹬掉了，岔开躺在地上缓劲儿。娴松开疲不下来的，条件反就伸到人后门打转，没摸两下就被掐住手腕抓了现行。

娴的手随着他的节奏动作，听他越说越过分，指尖伸里抠了一圈，惹得人尖叫声，不知是疼还是怎么。

“这么大一只，看着也不新了……嘶，你那么，还是算了……”

“笨哥哥，只是红朱砂掺了你的而已。”

“好…好厉害…妹妹再来一次……”

“啧啧，你好哦，大哥现在这样，活像是勾栏里来的。”

继而抬用汽弥漫的眸瞪娴，一双凤都要给他瞪圆了，娴有些好笑，开解释，

祥玉得了准许，急不可耐地包住她的手，握住男上下动。

什，什么？祥玉下痛得跟被活剐一样，他是第一次啊，却得不到一丁的怜，这会乍听娴说他是勾栏里的，一下委屈死了，泪珠止不住掉，可怜又凄惨。

她把那东西绑在自己上，扶着祥玉坐下来，娴用了蛮劲，几乎是摁着一到底，祥玉挣动不及，直直坐了去。瞬间脸煞白，搐翻搅，白都翻来了。

“大哥，你多挤，血给我看。”

娴对他没多少情，他被搞得越惨，她越开心，明持重的祥玉，被他看不上的妹妹得支离破碎，小讨好般夹得的，企图求一疼惜。

娴去找有什么趁手的工，倒腾书柜底下暗箱的时候竟然给翻一角先生，带有刺的，很会折腾人。

“好吧，那……要怎么呢，大哥教我。”

从前这样的事她只会和三哥，和顾廉主要也是为了恶心人，和祥玉的这次意外……娴希望真的只是意外，到为止。

祥玉边哭边上下骑乘，都快忙乎了，浆糊脑袋里思索了一番，回答，

娴抱着他的往上抬了抬，血痕从里冒来顺着往下淌，的朱砂已经到里面去了，朱砂有些糙，祥玉觉得自己会被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