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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界限(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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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界限(续,微h)



傍晚,尾形回来了。宅邸的空气似乎随着他的归来而变得沉凝。他径直走向书房,却在经过阿希莉帕的房间时停住了脚步。门半开着,能看到她正跪坐在矮桌前,就着一盏明亮的台灯,认真地在习字帖上临摹着复杂的日语汉字,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沉静而专注。桌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散落着几本阿依努语书籍和一册摊开的纪录片企划草稿。角落的烟灰缸里,静静躺着一支熄灭的雪茄烟di——那是属于尾形的痕迹。一件feng制了一半的、带有阿依努纹样的儿童小袄搭在旁边的坐垫上。

尾形倚在门框上,没有chu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昏黄的灯光勾勒chu她柔和的颈线,几缕发丝垂落,随着她书写的动作轻轻晃动。房间里弥漫着墨香、纸张的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他雪茄的冷冽余味,与阿希莉帕shen上常有的、类似草木的清新气息奇异地混合着,如同这房间本shen——他的野心与她的梦想,界限模糊地共存于此。

阿希莉帕写完一个字,放下笔,似乎察觉到门口的气息,抬起tou。

尾形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他没有看桌上的东西,径直走到她shen后,俯下shen,双臂从后面环住了她,温热的呼xipen在她的耳畔和颈侧,带着一丝酒气和他shen上特有的、混合着硝烟与pi革的雄xing气息。他的手掌带着薄茧,隔着和服料子,不轻不重地mo挲着她的腰腹,带着明确的暗示。

阿希莉帕shenti瞬间绷jin了一瞬,随即又微微放松下来。她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只是静静地任他抱着,笔尖悬在纸上,一滴墨珠缓缓凝聚,最终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yun开一小团shense。

“今天…”尾形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带着情yu”的沙哑“百合子来过”像是不经意,但圈着她的手臂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是啊。”阿希莉帕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发jin。她能gan觉到他shenti的热度隔着衣wu传来,以及他shenti某个bu位悄然苏醒的变化。“聊了一会儿。”

“说了什么?”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后,细密而带着点啃咬的意味,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上探索,隔着衣料rounie着柔ruan的丰盈。

阿希莉帕忍不住低哼一声,shenti微微后仰,靠进他怀里,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她…很在意你。问了很多关于你的事…还有明…”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呼xi变得急促。尾形的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带,直接抚上细腻的肌肤。

“唔…尾形…”阿希莉帕情不自禁地shenyinchu声,shenti在他的掌控下微微颤抖。尾形似乎被她的反应取悦,动作更加放肆,另一只手向下探去。他将她转过来,压在shen下,和服凌luan地散开。细密的吻夹杂着啃噬落在她的颈间、锁骨,一路向下。阿希莉帕的shenyin变得破碎而甜腻,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他军装ting括的背脊,在那冰冷的衣料上留下皱褶。

“别咬。”尾形han住她的耳垂,低哑的音节在耳边吐入,“叫chu来。”

他进入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qiang势,却在她shenti本能的抵抗和接纳中,奇妙地找到了节奏。阿希莉帕的shenti在他shen下舒展开,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她放弃了压抑,chuan息和shenyin变得破碎而真实,指甲无意识地在他jin绷的背肌上留下红痕。汗水jiao织,ti温攀升,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xi、routi拍打的声音和女人压抑不住的低泣般的shenyin。

情chao汹涌,纠缠持续了许久。汗水与chuan息jiao织,阿希莉帕的意识在愉悦的浪chao里浮沉,尾形低沉压抑的chuan息在她耳边如同cui情的咒语。当一切平息,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尚未平复的呼xi声。阿希莉帕疲惫地蜷在他怀里,尾形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汗shi的一缕黑发。

“她…没有为难你?”尾形闭着yan,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但阿希莉帕能gan觉到他shenti的肌rou并未完全放松。

“没有。”阿希莉帕的声音很轻,带着睡意。“她只是…很孤单。”

尾形没再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jin了些。黑暗中,他睁开了yan,yan底一片清醒的shen沉。等阿希莉帕呼xi变得绵长均匀,他小心地chouchu手臂起shen,披上睡袍,悄无声息地走chu房间。

客厅里,年长的女佣垂手而立,似乎早已预料。

“今天百合子夫人来,和明日子夫人都说了什么?zuo了些什么?”尾形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冰冷,全无刚才房中的温存。“正室那边,”他顿了顿,qiang调dao,“有没有任何为难明日子夫人的言语或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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