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无力，语气很虚，“疼，让我挨一会。”白婧曦轻嗯一声，没说什么，任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淡淡的桂香让他舒心，脑袋不知觉地往女孩的脖颈里靠，熟悉再次刺痛上，一撕裂地扒开脑袋中的记忆。

娴熟的动作却让他无端有些恼怒，“你是不是也经常给别人这事？”其实他想问的是，是不是经常也给其他男生过这事。

最令人注目的是那对大，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白婧曦担忧，“要不要回家？还是，去医院？”

难是梦的后遗症吗……？还是说，这段记忆是真的？！不对，要是真的，白婧曦怎么会没有任何表态，还能坐在这里安然无恙地接受和他一块吃饭？！甚至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对他的生气！！

油渍。

白婧曦愕异，关切问，“疼吗？吗？”

他心一，好像理解为什么他们知自己和她吃饭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了。

要问她吗？万一是自己想错了，她把自己当成神经病怎么办？！好像自己本来就有神疾病……不可以不可以！！

江麟烁看她，语气低低的询问，“是这样的吗？”

江麟烁瞬间炸，抓住她的细腕，“你对其他男生也是这样对待吗？”

白婧曦轻轻摇，温存，“不是，这是正常的，每个人都会犯错。”

内心瞬间有只烟在细细小小地闪烁，连他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开心。

白婧曦温柔地抹去少年脸上溅的汤渍，没有抱怨与不满，看得她的满脸担忧，江麟烁心不由地酸涩，“我笨笨的，是不是？”

包间里的卫生间是双开门敞开式的，里了独立的小间上厕所，外则是洗漱台。本以为他在里的小间，白婧曦潜意识地走向卫生间，没想到刚到门就看见上赤的他。

三室里，白婧曦温柔哄他，自己却行摁住她，被迫让她给自己喂，跟他接吻。

他先是鄂然，疑惑，委屈，用告状的语气才闷闷说了句，“好疼，好……”由于她的动作温柔又利落，自己的双手逐渐没有了动作，乖顺地任由她理，像是错事的小孩得到大人的帮助。

江麟烁摇，“都不用，好多了。”

他顽劣的另一面有些可。

他垂，两只臂手有力地撑在洗漱台上，不知在想什么。

这事？白婧曦愣了一下仔细回想，要是这事说的是照顾其他人，那楼玉珍，顾琴琴，唐巧等女生她都对她们过，随后漫不经心地“嗯”了声，继续她的动作。

白婧曦，温声笑，“是这样的呢。”

在家里，他是最顽捣的小老虎，于是老天待他不公，厄运缠绕，接二连三地事，每次都要亲人理他后事，以至于到了外面，觉自己每一件事都不好。

好像这天她都在关心照顾自己，而他却把事情得一团糟，还无端揣测一些对她不好的坏事情，自己真是够了。

他调整状态，尽量用正常的语气打电话派人送新衣服过来，没过一会衣服到了包间门，白婧曦见他状态不好，替他拿到了衣服。

白婧曦轻声叫了他的名字，他回过来，碎发遮住了底的神情，无形中隐约觉他有些可怕。

不知他为什么是这个反应，白婧曦这才疑惑地看向他，常年在人堆里细致地关照别人让她学会了察秋毫，看懂了他的愠，温言语，“目前只对你一个人过。”

装满七八糟思绪的脑袋靠在她肩上五分钟，这才缓缓地抬起满是细汗的额，睛里布满了疲倦与血丝，没有了往日泼的活气，小老虎变得病恹恹的。

语气碎得像是下一秒要哭。

无形间，一段奇怪的记忆像是找到了重置刺痛脑中，他痛不可忍地尖叫，白婧曦心疼地问他怎么了，额无力地倒在了女孩的肩上。

这般近距离，才注意到她今天上穿了粉白的碎吊带和白开衫，下了件淡粉长裙，长而有卷的黑棕发放下来，再加上她长得很柔，看起来就是个温婉贤淑的。

草，这段零零星星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江麟烁“哦”了声，放开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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