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更多人凑了过来。
“你跟那个拜金女聊得怎么样了?”
“有没有说服她来勾引我们靳哥啊?”
“她现在应该很缺钱吧,哈哈”
“毕竟一千多万呢,她该急死了吧。”
“还能怎么样。”
严礼脸色不太好,想叫人滚,却注意到了主位上淡淡投过来的目光。
默默咽下嘴里的脏话。
“一般般吧”
他含混不清道。
可就在这时,手机被人抢走。
“什么嘛,这叫一般般?”
拿着手机的人翻看了最近的聊天记录,挑着眉头夸张地哇了一下。
“这小拜金女都叫老公了还一般般啊?”
“礼哥行啊,给这小拜金女发了这么多钱。”
他看了聊天界面的转账,并不知道自己好兄弟这几天私下给人账户里转了快一百多万。
“是谁当初说钱给不了一点的,撕了玩都不给拜金女的。”
话这么说,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游戏需要。
那人一遍翻着手机,一遍大声念着小拜金女拙劣的要钱话术,以及一边和严礼搞暧昧,一边自以为聪明地试探周靳消息妄图两头吃的贪婪样子。时不时点评几句,引得众人发笑。
“话说咱靳哥都和这……叫啥来着,雾禾!”
“靳哥和雾禾都快谈了半个月了吧”
说是谈恋爱,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俩人连好友都没加。
周靳只是输了游戏随手指了个小姑娘,那小姑娘瞬间兴奋地无以复加,想凑上来结果被周靳身边的保镖拦住了。
“靳哥也真是的,也不配合我们演一下。”
黄毛嘻嘻哈哈,拿着手机走到主位坐着的青年面前。
“诶,哥”
“你的小女朋友出轨叫严礼老公了诶。”
还没说完,就对上周靳望过来的眼睛,硬生生卡在嘴边。
在俗气的灯光以及朦胧的烟雾下,这样杂乱的环境里,肆意出入灯红酒绿场所的青年们个个一副叛逆打扮,而穿着一身干净校服的周靳就显得格外突兀。
他垂着眼睫,面容冷漠,似乎没听到他前面那一大堆话,或者又是嫌烦。懒懒地掀起眼皮,等到黄毛被那阴执暴戾的眼神看的后背冒冷汗了,他才淡淡收回目光,懒洋洋地将指尖燃到一半的高档香烟按灭在女郎高举起的酒杯里。
黄毛几乎毫不怀疑,自己要再敢多嘴一秒,那火红的烟头就会按在自己眼球上。
“靳,靳哥”
本来拉周靳玩这个游戏找个陪酒女给他当女朋友就是在找死了。
黄毛想起圈子里说过的这周靳前几年因为暴戾伤人事件被他哥强制送去国外治疗的事。
他犹豫着想道歉,要是周靳不想玩这个游戏的话,他立马给拜金女打发走。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滚蛋。”
周靳揉着不断跳动的额角,被这些蠢人烦死了,可心理医生说他该交朋友多和人接触,于是抑制住心底不断升腾的暴力想法。
“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