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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2)

“你怎么知我结婚了?”我问。

一个男人坐到我旁边,西装剪裁极好,白衬衣松了两颗扣,袖挽起。他了一杯天尼,没看我,只是随问:“你丈夫轨了?”

我那一刻,有些,不知是酒劲还是那被看穿的羞耻。

他叫梁知律,是一家专门净值婚姻案件的华裔律师。他的办公室在罗迪欧大最贵的那栋写字楼里,据说接过某位真人秀明星的离婚案。

晚不喝到断片不准回家。”

后来我们又见了几次。

“他当然。”梁知律说,“但不是那会把她写遗嘱的。”

那是一家藏在比弗利的老酒吧,复古木纹,昏黄灯光,DJ选曲还停留在二十年前的爵士蓝调。我们了两杯 Gin Tonic,Lynn举杯冲我挑眉:“为那些我们不能拥有的人。”

他问我:“你为什么不直接离开他?”

我笑:“你先别在 TMZ 上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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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喝了好几,后来她去洗手间,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边。

不是讲我自己,是讲“她”。

每次见面,我们都像在谈一场冷静的案件。我以为他只是在职业上施展本能。

我一怔。

我没有再争辩。

是他约的我。理由都很理——他帮我看孩份合法化问题,建议我设立替代监护权结构,甚至提建议我为自己申请个人信托豁免。

他说:“我已经看够了漂亮女人幻想婚姻,也见过太多男人用温柔把责任偷走。”

他继续:“他她,像人会一段大学时代的记忆,一本旧笔记本,一场雨夜的吻。但不会到替她扛现实。”

“那你觉得……他她吗?”我问。

“你不需要讲别人的故事了。你已经够值得说一个完整的自己。”

于是我开了。

我突然很想讲故事。

“离婚律师的职业病。”他说,举起酒杯,“我看过太多张这样的脸——愤怒,却不愿意哭。”

他听得很认真,神没有漂移。

我回过,看他。他没有笑,神冷静,像是在诊断我,不是搭讪。

他第二天送还给我时,里面多了一张便签——只有一句话:

“她不是傻。她只是把情当成份,而男人,把情当成情绪理。”

我没说话。

直到有一次他送我回家,下车时我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他车上。

他顿了顿,喝了酒。

我笑了笑:“你说话真不留情。”

“那她是不是傻?”

“她和他是大学恋人……一个法学院的女生,一个家境优渥的男生。一起国,后来他要回去继承家业。她留了下来,生了一个孩。他每三个月来看他们一次,生活费每月都打,不缺钱,也不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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