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他低头看我这姿势,眼红得像饿狼,鸡巴硬得像铁棒,猩红的龟头蹭着我湿透的入口,腰一沉,又狠狠插进来。我“啊”地尖叫,疼得眼泪飙出来,小逼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紧致得像要把他夹断。
他双手压着我膝盖,腰挺得又快又狠,龟头撞着深处。
他低头盯着我被他干得发浪的脸,嗓音粗哑:“骚货,这逼夹得那么紧,是不是你爸干得太爽了?”
他故意喊自己“爸”,羞辱得更狠,低吼:“那小子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浪吗?嗯?他鸡巴有老子大吗?”我羞耻得想晕过去,双手还被皮带绑着,手腕磨得通红,挣不开,只能抓着床单泄力,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他边操边羞辱:“天天晃这骚逼,老子忍你多久了?你他妈以为那小子能满足你?就他那小身板,能干得你喷水吗?”
我被他干得失控,尖叫连连:“啊…不…”高潮来得猛,小逼紧紧夹着他,我尖叫着喷了,大量晶莹的液体从性器交接的地方喷洒出来,湿了他腹部和床单,黏腻得要命。
他低头看我喷水的模样,眼红得更厉害,低吼:“操,你他妈真会喷,老子干得你爽成这样,那小子行吗?”他没停,双手压着我膝盖更紧,双腿被他压得贴着我胸,奶子被挤得晃荡,乳尖硬得发疼。
他一只手扇我奶子,“啪”地一声,清脆得响彻屋子,浑圆白皙的乳肉被他扇得红了一片,颤得厉害。他羞辱我:“这奶子也欠扇,天天挺着勾老子,你爸干得你爽不爽啊,骚货?”
我被他干得脑子发麻,骂他:“石振邦…你疯了…”可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哭腔,被他干得没底气。
他闻言笑了,低头啃了我奶子一口,牙齿咬着乳尖,疼得我尖叫:“啊!你…”他舔了舔嘴角,眼底的火烧得乱七八糟,低吼:“疯了?老子看你这骚样是爽得疯了。”
他一只手揉我阴蒂,指腹碾得我抖得更狠,另一只手扇我屁股,“啪啪”两下,臀瓣红得更厉害,指印叠着咬痕,疼得我一颤。
可他还不满足,猛地低头吻下来,嘴唇硬邦邦地压上我的,又霸道又强势,像要把我吞下去。
他舌头钻进来,缠着我的舌头吮吸,吻得凶狠,带着股烟味儿和男人味儿,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所有的哭喊哀求都被他吞走,嘴唇被他撬得合不拢,大量津液顺着口角流下来,淌到我下巴,又滴在我胸口上,湿黏黏的,色情得要命。
我哪受得了这么激烈的接吻,脑子嗡嗡响,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他吻技糙得吓人,舌头缠得我喘得急,交换了不知道多少口水,我被他亲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终于松开我的嘴,我喘得跟溺水的人似的,嘴唇红肿得像被咬烂,条件反射地张着小嘴儿,伸着小舌,像嗷嗷待哺的乳燕,还在回应他的吻。舌尖颤颤巍巍地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带着他的味道。
我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眶湿湿的,水媚迷离又茫然无措,真是又纯又欲到了极点。
他低头看我这副模样,眼红得像饿狼,喉结猛地一动,胯下没停,鸡巴插得更狠,龟头撞着深处,干得我尖叫:“啊…不…”
他像是发泄般,大手伸下来用力揉捏我屁股,臀瓣被他攥得红肿,指印叠着扇痕,疼得我一颤,可他揉得更狠,低吼:“这骚屁股,老子忍你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