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床上的时候看见才会开心 ……
"很疼吗,早就告诉你了"茂茂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头发摸了摸她的脸 …… 她的手很细很柔软 女人的手都那样 可能 ,总是过分柔软 。
她模糊的看到她有些担心的看她 ,体内的手指安慰一样碰到某个区域……她就顺手叫了一声
两只手一起握住她摸她脸的那只,用脸和头发一起蹭她 ……
"我以为你会很湿"
我很湿,如果你能看到的话
她没有开口说话
意识模糊的祈祷她再暴力点怎么对待她都无所谓,也可能是真的有点不太清醒……就是对她在操她这件事她向来没有什么实感……
除了刮蹭的那两下其实里面根本感觉不到痛 ,甚至她尖长的指甲让她有些痒的发抖 。
"你累了吗 "她贴着茂茂的脸像一只动物那样颤抖着抱住她 ,她不能离开这种让她生存的东西,只要有这些就可以。
"还好……做的时候走神问这种话会让人觉得自己技术很烂 "茂茂转过头盯着她说
真让人绝望,就像逼有腱鞘炎的人操自己那样让人绝望
她躲开她的视线埋在她头发里笑,下巴搭在她肩上向下只看到肩胛骨的突起
一只手又在摸索着她的脸
实际上除了主动叫出声以外绝大多数快感就像痛苦一样可以忽略。
我只是担心你的手,就像你担心我会不会流血那样
她感觉身体里又钻进来一根手指,就像快感可以通过数量或者直径的增加而增加那样
但她不想再说这种让人生气的话了 ,因为抱着她她的体温和呼吸让她觉得很好就像在一个安静的洞穴里那样 。
她一边认真的叫一边像摸她的猫那样摸她的头发 ,谢谢你 她很想这么对她说
谢谢你愿意这么对待我
谢谢你
愿意满足我
谢谢
外面雨好像是停了 ,她房间的窗户玻璃是绿色的
照在人身上发冷
就像一株植物
可是如果再满足我一点就好了 ,再给我多点就好了 …… 她一边发抖一边忍不住祈祷
就像祈祷太阳下山后她再不用离开那样
就像祈祷地震或者火灾让她们两个一起埋在这个房间里
"你要不试试把手全插进来?"
"感觉你会死"
"被操死是好死,赖活着不如好死 "
"你怎么了今天?"那个人无语了一会问她 ,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子看她的脸
她的头发粘在脸上眼睑湿着但不想抬头看她
她低下头亲了亲她
"要不你把鼻子和嘴捂上吧还是,反正感觉你也一直在走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