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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雾缭绕,水声潺潺。
楚鸢半靠在檀木浴桶边缘,素手勾起一抹水珠。
“小主,请您抬手。”
楚鸢照zuo,任由两个嬷嬷将她的手臂ca拭干净,又以温水细细冲洗每一寸肌肤。shen上的衣裳早被除下,她赤luo着立于浴桶中,shen姿修长且丰腴,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宛如瓷qi。
几个gong人跪在地上为她搓背净shen,动作轻柔而熟练。
“下shen一定要洗干净。,”嬷嬷冷冷dao,“今夜侍寝,半点不容chu错。若让陛下不快,你这辈子也就一yan望到tou了。”
“多谢嬷嬷教诲。”她声音温顺。
嬷嬷一愣,看了她一yan,在gong里这么多年,没见过谁进gong侍寝前还这般平静的。大多数女孩不是哭就是抖,这小姑娘脸pi倒是厚,长相又艳丽妖娆,天生han情,正合了帝王的喜好,看起来有几分前途。
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又轻了几分。
“楚姑娘,你可知晓……房中之术?”
楚鸢垂眸:“进gong前看过一幅避火图。”
嬷嬷哼了声:“说得轻巧,你若伺候不得陛下huan心,不但没命,还可能连累你全家。”
她不辩驳,只dao:“还请嬷嬷教我。”
接下来,嬷嬷便开始用手势与简短的话语教她动作、呼xi节奏、甚至语言的腔调。
什么时候该jiao,什么时候该chuan,什么时候该退缩一点,什么时候又要迎上去。
她理解得极快,几乎是过目不忘。
“……你倒是心巧得很。”老嬷嬷瞥她一yan。“咱们陛下可是看腻了大家闺秀的作态。”
嬷嬷终究还是多提点了两句,可能是看在楚鸢和年龄不符的平静的份上。
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一群gong人鱼贯而入,不动声se地将她从水中抱起,ca干,穿上织金中衣,再被熟练地裹进薄被中。
像是一件被封存的供品。
她不说话,只轻轻闭上yan。
夜风微凉,穿堂过殿。
金銮玉殿之上,万盏gong灯明如白昼。天家权势的重量压在每一寸空气中,令人窒息,却又令人沉醉。
她喜huan这zhonggan觉。
她已经在泥泞中活够了。
zuo庶女,忍受嫡姐的轻蔑,嫡母的冷yan,父亲的漠视,足足忍了十六年。如今不过是用一夜的shenti,去换权力的起点,值,太值了。
寝殿的门缓缓开启,夜风微动,chui起珠帘轻响。
她躺在那雕金玉榻上,shen子还带着水汽,礼wu已经备好,就等拆封的人。
脚步声渐近,伴随着老人缓慢的chuan息。
是他——当今圣上,李昭。
六十高龄,盛年已过,鬓发hua白,龙袍笼罩下的shen形略显臃zhong。但一张脸仍有几分早年的英气,只是那yan神——已经不是年轻时的锋锐,而是沉着、老辣,透着不加掩饰的yu望与打量。
他站在床前,视线像刀一样,从她的脚踝一路往上划去,满是老男人的审视与渴望。
“抬起tou来。”
楚鸢yan睫轻颤,缓缓睁yan。
yan波liu转,勾魂摄魄。
她并不回避,而是大方仰tou看他,chun角勾着笑。
“陛下这么盯着臣妾,臣妾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