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控制感。
她抬起头,醉眼迷蒙中,对上了两双深沉得像墨色的眼。
她们,好像是时家的双胞胎姐妹,因为是路家生意上面的对手,所以陈瑶倒也记得她们的脸。
时砚与时予。
两张极为相似的脸蛊惑着陈瑶的感官,一张冷淡,眉眼疏峻,冷白皮肤像雪,黑色的直发束成利落的低马尾,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像一柄藏锋的刀。
另一张柔和,唇角带笑,眼睛泛着浅光,微卷的长发垂在耳畔,身穿浅金色高开衩礼裙,贴身的剪裁勾勒出Alpha的身体线条,却又柔得像蜜糖陷阱。
她们气味也不同。时砚身上的Alpha信息素带着清冽的冷杉木气息,薄荷般冰冷而克制;时予则是淡淡的香草味,甜得勾人,像柔软的藤蔓缠绕而上,轻柔却难以挣脱。
此刻,这两人居然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像猎人围住了刚掉进陷阱的小兽,二人都比陈瑶高上十几厘米,她几乎要被挟在她们中间,呼吸都变得艰难。
“陈小姐,你还好吧?”
她们不像别人,隐去她本来的姓氏叫她路太太,反而喊她陈小姐。
陈瑶迷迷糊糊地应了声,“还……还好……”声音软得没有力气。
时砚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神锋锐如刀,仿佛能把人看穿:“这么晚喝成这样,心里难受?”
时予却笑了,唇角温柔地弯起,像一汪春水轻漾开来,声音低柔:“你妻子呢?”她微微靠近,呼吸若有若无地扫过陈瑶的耳廓,“你发情了,她不应该来照顾你吗?”
陈瑶身体猛地一颤,脑中“妻子”两个字如重锤敲击,羞耻与绝望瞬间破堤而出。
她想推开眼前这对陌生的Alpha,却根本动不了。
她太矮了。
陈瑶身形娇小,只有一米六出头,在这两个各自一米七五以上、身穿黑色高定西装与修身礼裙的女人面前,就像被高墙夹住的小兽。
她试图挣脱二人,却被时砚轻而易举地稳稳托住,像是铁铸的牢笼。
时予俯身,无辜的眼神透着揶揄和诱惑:“发情期可是Omega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被理解和照顾的时候。你妻子这个都不会吗?”
陈瑶咬住下唇,眼前发黑,酒精和发情期的双重折磨让她连分辨情绪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别说了……”她喃喃,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逃避。
可她越是软弱,这副样子越引得Alpha本能蠢蠢欲动。
时予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指腹顺势拂过她泛红的腺体,动作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好香的椰奶味。”
她站不稳,心跳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发情而颤抖,还是因为被这两个Alpha一左一右紧紧围住,根本没有退路。
“路晨瑄没有标记你,对吧?”时砚低声问,语气像是在陈述一桩早已确认的事实。
陈瑶没有回答,喉咙哽住,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腺体还在泛红发烫,椰奶味的信息素不断逸散,在空气中拉出一圈圈暧昧又软弱的气息,把她像绳子一样缠住。
话音未落,时砚忽然目光一顿,落在陈瑶攥紧杯子的右手上。
她手背靠近手腕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烫伤,已经结痂,看上去像是被开水泼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