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相机,镜头对准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那粗壮的性器是如何一遍遍凶狠地挤开粉嫩的穴口、带出晶亮的汁液、又是如何深深埋入,将平坦的小腹都顶出隐约的形状……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都被相机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他甚至将镜头拉近,特写那被撑开到极限、可怜地吞吐着巨物、被肏得计水淋漓、泥泞不堪的隐秘花园。
“看看……看看你下面有多贪吃……"诗趣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可怕,将相机屏幕转向云弈。
屏幕上那淫靡到极致的画面、自己那被蹂躏得不成样于的私处,配合着身体内部被疯狂份干的强烈快感,彻底击溃了云弈最后一丝羞耻心。
不要拍……这也太羞耻了……
他摇着头,泪水涟涟,身体却诚实地绞紧,内壁疯狂地吮吸着那进犯的凶器,渴求着更深的贯穿。
强烈的视觉刺激和肉体快感叠加,让他濒临高潮的边缘。
他本能地想抬手遮住一副淫乱表情的脸,却没办法做到,只能水汪汪的看着诗趣,摇头表达自己的拒绝。
“害羞?”诗趣狞笑着,动作更加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你这副欠肏的样子,拍下来才叫艺术!”他猛地将云弈的两条丝袜腿扛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插入的角度更加刁钻,直接碾上了最深处那个要命的点。
云弈的腰下已经近乎完全腾空。
“呜呜——!!”云弈的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在丝袜里死死蜷缩。
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眼前一片空自,灵魂防佛都被撞出了体外。
内壁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死死绞紧那根作恶的凶器、温热的液体失控地从前方喷射而出,溅湿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诗趣也被这极致的绞紧刺激得低吼一声,他死死按住云弈抽播的身体,不再忍耐,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粗硬的性器在那痉挛收缩的温热甬道里横冲直撞,像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地夯击了数十下。
“呃啊,操!这么爱吃,全给你!”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诗趣将云弈的双腿死死压向胸口,胯部紧贴着他湿滑的臀瓣,将自已滚烫涨稠的欲望,尽数、狠狠地灌入那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穴道最深处。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余韵的痉挛。
云弈像被抽掉了骨头,彻底瘫软下去,眼神失焦,张着嘴只剩下破碎的喘息,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诗趣粗重地喘息着,并没有立刻退出,依旧深深地埋在他体内,感受着那高潮后的余韵和紧致的包裹。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具被彻底征服、沾满汗水、泪水和体液的身体——凌乱的白发贴在潮红的脸上,眼神涣散迷离,红唇微肿。
粉红的乳夹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工作,吮吸着诗趣的奶头。
仅剩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歪歪斜斜地挂在一条腿上,积蹂躏得不成样子。
那双吊带黑丝秣更是狼藉不堪,一只吊带彻底断开,袜筒卷到了膝盖,另一只也松松垮垮,袜尖被脚趾顶破了一个小洞,丝袜上沾满了不明的水渍。
最刺眼的是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下身,一片泥泞狼藉,红肿的穴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正缓缓溢出混合着白色浊液和透明肠液的粘稠液体。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情事过后游郁的麝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