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寻找那个敏感点。
“啊!”容惜惊叫出声,身体弓起,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
“这才对。”明屿抽出手指,带出一股蜜液,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自己把腿掰开,让我看看你有多饿。”
容惜羞耻地照做,向两边分开自己颤抖的大腿。明屿的阴茎已经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渗出前液,尺寸惊人。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一插到底。
粗大肉刃瞬间撑开紧致甬道,容惜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这个姿势进得比想象中深,子宫口几乎立刻就被顶到。
她本能地想逃,却被明屿扣住臀部固定。
“操!”明屿满足地叹息,“还是这么紧,像处女逼一样。”
粗俗的脏话让容惜面红耳赤,但身体却更加兴奋。
明屿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囊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榨干吗?”他掐着她的腰,加快节奏,“说,是谁的骚逼想吃鸡巴?”
容惜摇着头不肯回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明屿俯身舔去她的泪水,动作温柔,下身却更加凶狠地撞击。
“不说?”他恶劣地放慢速度,只在入口处浅浅抽送,“那就不给你了。”
空虚感折磨得容惜几乎发狂,Omega的本能驱使她主动抬起臀部追寻快感。
“求…求你…”她终于崩溃地啜泣。
“求我什么?”明屿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求你给我…”容惜羞耻得浑身发烫,“我…骚逼想要大鸡巴…”
“乖女孩。”
明屿奖励般地深深一顶,重新开始狂暴的节奏。他俯身咬住她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注入血液。
容惜尖叫着达到高潮,小穴剧烈收缩,绞得明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他退出时,带出一股混合着爱液的白浊。
容惜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颤抖,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然而下一秒,一个更冷冽的气息靠近——
沈临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沙发边,正在解皮带。
“不…不要了…”
容惜惊恐地往后缩,却被沈临越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
“由不得你。”
男人冷声道,直接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她还在抽搐的小穴。与明屿不同,沈临越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每一次都精准碾过她的敏感点。
容惜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被动承受着Alpha的占有。
沈临越清雅的信息素如暴风雪般席卷她的感官,与体内残留的龙舌兰酒味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看着我。”沈临越掐着她的下巴命令道。
容惜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冷得像冰,深处却燃烧着她看不懂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