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低聲呻吟了一下,整個人如羽毛般沉入他的懷中,全身泛著一層細汗,
呼吸顫抖,像是剛越過什麼不能言說的邊界。
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過了好幾秒才慢慢放開,臉頰貼在他的胸口,小聲說:
「我……好像又到了……但這次,比剛剛那兩次深刻……更多了……像是整個
人都溶進去了。」
車神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一些,沒有再多說什麼,只讓她安安靜靜躲在他懷裡,
好好地,沉浸在這一場不需要言語的共鳴裡。
他頓了頓,然後低聲說:「還有比這個還要舒服一百倍的,只要妳願意,我會
帶妳感受更多,只要妳願意為自己綻放。」
法拉利抬起頭,點點頭,臉上混雜著羞赧與期待的神情。但在那些被欲望與餘
韻包裹的情緒裡,他仍然敏銳地捕捉到一絲不穩的光——像是遲疑的波紋在瞳
孔深處輕輕晃了一下。
那不是單純的羞怯,而是一種在心裡反覆確認後,才說出口的話語。她的期待
有點像說給自己聽,像在試圖說服內心深處那仍不敢完全敞開的某一部分。
他沒有戳破,只是在心裡默默地想:如果一個人真的準備好去愛,就不會這麼
辛苦地強迫自己相信已經準備好了。
而她此刻的掙扎,或許正是最真實的證據——她還在路上,但她願意走,那就
已經夠好了。
法拉利像是壓抑不住似的,忽然低聲說:「用舔的會更舒服嗎?我現在就好想
回家……我好想你能快點舔我,我現在被你摸得全身都在燒,好難受……想要
你繼續。」
他看著她,微微一笑,既溫柔,也不急著應答。他知道,這個「想要」的背後,
還藏著某些未解的結。
車神看著她微紅的臉龐,聲音低沉而溫柔:「那我們回我那裡吧?雖然是雅房,
但比較隱密,妳也會比較自在。」
法拉利搖搖頭,小聲說:「可以去我家嗎?我是一人住的套房,比較方便……你
那裡浴室沒有在房間裡面,會很不方便。」
車神挑了挑眉,眼神仍舊溫柔:「妳的室友都是女生吧?會不會……….」
法拉利笑了笑,語氣無奈:「週五、六、日,大家都有默契可以帶男生回來……
但隔音真的不太好,反而她們還在比誰叫得大聲、叫得久,我真的被煩死了。」
回到住宿,真的不誇張,房東改成五房的套房房型,已經有三間早就開始鬼哭
神嚎,有沒有那麼誇張,在這樣的環境下,難怪法拉利一直對自己沒辦法高潮
那麼在意,這樣的叫聲已經不是高潮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失神的吼叫了。
「啊~啊~啊~~喔……不行了……啊啊啊!」
她眉頭一皺:「又來了……有沒有那麼誇張。」
車神忍不住笑:「這些妳室友都這麼……奔放?」
法拉利翻了個白眼:「對啊,她們甚至會討論誰叫比較久,誰最會搖,還教
我……我照著弄到私密處都快磨破皮了也沒感覺……我真的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
有問題……還被學長嫌棄……我好難過……嗚。」
她說著說著,眼眶竟紅了起來。
車神心疼地把她摟進懷裡:「現在有我了,我會真正用心對待妳的身體,而且妳已經慢慢掌握到了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