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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昭儿喜huan便好!”杨太傅爆发chu得意而残忍的大笑。他伸chu枯瘦如老树虬枝的手臂,带着狎昵的侮辱,用cu糙的指关节qiang行抬起mei人低垂的下颌,bi1迫她迎向自己贪婪审视的目光。
裴玉環的脸庞在剧烈的冲撞中无助地摇晃。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gungunhua过那布满情yu红chao的jiao靥。那双曾倾倒众生的mei眸,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生,yan尾染着动情的嫣红,却更shen地浸透了刻骨的羞耻与滔天的愤恨。贝齿死死咬住红zhong的下chun,试图压抑那即将冲口而chu的、背叛意志的shenyin,细碎的鸣咽却不受控制地从hou间逸chu。那是极致的shentihuan愉与灵魂被践踏的剧痛jiao织chu的、最凄艳的乐章。
一gu异样的燥热在杨太傅佝偻的躯壳shenchu1翻涌起来。他浑浊的老yan死死盯着yan前这活se生香的画面,布满老年斑的脸上竟涌起一阵难以置信的chao红——无需那cui情的五石散,他那早已萎靡枯槁多年的孽gen,竟因这香艳的场景而悄然ting立,枯木逢chun,犹如老蟒抬tou!
“真真是……天生的尤wu……”他hou间gun动着沙哑的赞叹。枯瘦的手指急切地撩起碍事的袍角,颤抖着掏chu那gen狰狞丑陋、青jin虬结的老蟒。“昭儿!昭儿!”他声音因兴奋而尖利,“今日你我父子,便在这shengong里,怎么也喂不饱的太后娘娘……好生鏖战一番!”
“是……父亲!”杨承昭同样惊愕于老父的重振雄风,父子俩目光jiao汇,瞬间读懂了彼此yan中赤luo的狎昵与yin邪,嘴角咧开如chu一辙的狷笑。
“不……不要!”裴玉環凄楚的抗拒如同投入shen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杨承昭那双qiang健如铁钳般的手,已牢牢攫住她纤细的皓腕,cu暴地反剪到shen后,死死锁住,bi1得她ting起上shen,门hu大开。杨太傅的枯爪则狠狠钳住她小巧的下颌,迫使她仰起螓首,张开檀口,另一只手扶着那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狰狞老jing2,不由分说地、cu暴地sai了进去!
“呜——!呜呜呜——!”绝望的呜咽被qiang行堵在hou咙shenchu1。裴玉環痛苦地闭上双眸,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guntang地hua过惨白的脸颊。
“呵……”杨太傅仰tou发chu一声满足的喟叹,枯瘦的双臂如同铁箍般抱住她的螓首,在杨承昭从后方qiang有力的推送pei合下,凶狠地在她温暖shirun的檀口里chou送起来。他那苍白稀疏的mao发,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一次次拍打在她被迫承受的粉颊上。发髻间那支象征太后尊荣的金步摇,也随着这野蛮的侵犯而剧烈晃动,金珠luan颤,发chu细碎而讽刺的轻响。
此刻的裴玉環,如同一叶被卷入惊涛骇浪的扁舟,shen不由已地在yu望与暴力的漩涡中沉浮......shen前,是杨太傅那散发着nong1重腥膻与腐朽气息的孽gen在她被迫开启的檀口里肆nue进chu,令人作呕,每一次shenhou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与屈辱。shen后,是杨承昭年轻而蛮横的冲撞,每一次都shenshen贯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rou壶shenchu1,激起shentishenchu1那“胭脂蛊”更为狂luan的响应。雪腻的酥ru在cu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剧烈摇曳,香汗淋漓liu淌在雪腻的routi上。
“父亲……呼………呼……·这贱婢……太能
xi了……儿子………儿子快撑不住了……”杨承昭chuan着cu气,年轻的shenti在狂暴的冲撞中竟也显chu了几分力竭的颓势,那被jin窄shi热roubi疯狂绞yun的快gan如同漩涡,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哼!”杨太傅浑浊的yan中闪过暴戾的亢奋,shen下chou送的动作却更加凶狠,撞得裴玉環螓首剧烈晃动,呜咽声被堵得支离破碎。“长夜漫漫……这才……才刚开始呢!”他声音带着一zhong扭曲的亢奋,如同夜枭嘶鸣,“昭儿你……若就这点微末本事……日后………如何喂得饱我们这位………‘销魂蚀骨’的太后娘娘?嗯?”
“是……·是!父亲教训的是!”杨承昭被激得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