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说：“可这是赵鹏的小票，他为什么要买和周俊一样的香？”

顾烨几乎要失望的时候，摸西服袋，果然摸到一团纸。

湘湘说：“他会不会从这儿走了？和赵鹏一样？”

“他去了这儿。”谭林指着最后一个地。

此时，答案呼之，顾烨有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他买了一瓶香。”顾烨答，他拿起衣柜的香瓶，“就是这瓶。”

湘湘也很害怕，她声音都发抖了，说：“我们，我们一定要去吗？那里很危险。”

……”湘湘又有不相信自己，“或许，或许是我自己没找到，怎么可能是他呢？他一也不喜赵鹏，也不喜赵鹏的。”

顾烨回看了一，排风边缘是厚重的灰尘，和淡绿的铜臭，没有人碰过这里，“不可能，他受不了的，他嫌太脏。”

顾烨想了一会儿，如果周俊匆忙中顺走一张小纸条，他最有可能将他藏在哪儿。顾烨拿起两西服，一是紫的，一紫里带了红，问湘湘：“记不记得周俊那天穿的是哪一件？”

上衣袋找过了，没有，内侧暗兜也翻了，面也没有。

“什么意思？”湘湘只觉得背后发。

“你是说周俊是赵鹏的第二人格。”湘湘问。

湘湘分辨了一下，说：“是那件紫的。”

顾烨说：“我们可以不去。”

她还记得赵鹏那皱的衣服，和没神的驼背，“赵鹏看上去不是讲究这个的人……”

他掏了来，还没展开就看见上面一串英文字母。

湘湘沉默了，半晌说：“我们还是去吧。”

顾烨说：“他不用喜，他现在这里就行了。”

大家又开始寻找房间里的蛛丝迹，湘湘垫脚看周俊房间里的排风，上次赵鹏就是从这儿逃的。

*

顾烨也一时没有主意。他想如果自己是周俊，他会怎么，他或许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熬过今晚再说，但周俊不是他，他本无法推测。

顾烨脸微变，天台，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那他会去哪儿？”湘湘问。

这时谭林突然拿起茶几上的一份酒店宣传册，周俊在上面圈了几个地方，餐厅、电梯、电影院、桑拿室……他将所有事的地全标记，包括最后一个——半天台。

顾烨放下手里的西服，说：“继续找，他去了，但他总会遗忘东西……”

顾烨将小票展开，湘湘不认得上面的单词，问顾烨：“上面写了什么？”

“是的，赵鹏无法承受生活给他的重击，于是自己创造一个迷人、成功的人格保护自己。”顾烨说，“这仅仅是我的想法，到底是不是，我们只能当面问他了，”

“或许他们是同一个人。”

顾烨解释：“人有很多面，有好的，有坏的，而有的人他的不同面差别太大，完全分裂开来，就会形成不同人格。”

“对，就是这个。”湘湘一就认了来，说：“就是这张小票。”

顾烨取下西服衣架，将衣服放在床上，然后翻找衣服的几个袋。

湘湘顿时松了气，“那就好……”

“然后一直被困在这里，”顾烨继续：“等白天变成晚上，晚上变成白天，永远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