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在我耳垂打着圈，说得轻：“你很可。”

他果然乖乖不再动。

佑怔了一下，吻在我的鼻尖，“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就没了。”

说到后来，我居然还生沾沾自喜，一低，发现佑在很认真地看我。

房间内静悄悄，窗外的夜重，今天是个大晴天，因而有微薄的月光探来，洒在我们上，像一层糖霜。

我以为他在纠结别的事情，直截了当地说：“我跟你讲，虽然我知你现在退圈了，但不代表我心里曾经没有芥。我可是了很长时间心理建设，安自己说这些都是工作，如果我们本来就是互相不认识的陌生人，到了往，你之前三个月一任女朋友，每个都发生关系，对于现代人来说也很正常。再说了，她们那么大，叫床的声音饶是再好听，你也不她们。”

我嘻嘻一笑：“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以后每个生日都

他握起我的手，十指相扣，“为什么要抛弃？我的过去也有你。我不觉得那些是错误，要真的说，我甚至谢命运对我的这些折磨，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你就不会突然现在我的面前。”

佑顾虑着我打了石膏的手，一直往床沿挤，我害怕他一个翻就掉下去，戳他，语气凶：“别动啦，你想让病人一会儿去捞你吗？”

他翻撑臂，吻在我的额角，“给你唱首晚安曲。”

“我睡不着。”

“可是……你之前说想割舍关于‘周沉培’‘百里佑’‘哲哉’的一切。”我了鼻。

“如果是为了你，没关系。”

“看我什么？”我移开睛。

“她在梦里跟我说，不要像她一样留遗憾。所以，我一定要把内心的话告诉你。你的过去，也是你的一分，就算你想完全抛弃，也没关系，因为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未来的时光。”

一个人躺的时候，还觉得留有一些余地空间，两个人躺着，尤其边还是长手长脚的佑，床就立小得可怜。

“嗯？”

“你……不是再也不想听那首歌了吗？”

佑认真地听着。

复杂。

当天晚上，佑躲过护士宵禁的查床，留了下来。

我看他，把在内心盘旋了很久的话讲给他听：“其实……我已经从沈珂那里把你的痛苦了解个大概了。你不用勉合我的步调，那些过往那些伤疤不想让我碰也没关系。你知吗？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梦见了转学后认识的好朋友，就是在海里溺亡的那个女生。”

我收起笑得羞涩的表情，转一咬住他的手腕。

我到惊讶，没想到他会打算对我全盘突。我思索几秒，认真摇：“不要。因为那两个名字背后也是你，现在你就在这里，只要受到这一我就会很开心很幸福。虽然我确实想知，但我不想让你再剖开自己从到尾看一遍了。”

“傻瓜，我想割舍的是没有你的那一分。”他吻着我额际的碎发，“你想听吗？关于‘周沉培’或者‘哲哉’的故事。”

“佑。”

我的心微微一陷，接着又听到他说：“不过，不大，这倒是真的。”

我有了驯服恶犬般的奇异成就，把靠向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