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把阴蒂卡在中间。
她从没用过,这是第一次。
闻景的五指抓紧栏杆,一档已经是无法承受的刺激。那个圆孔虽然不像男人的嘴衔着口水,但会自动加热,震动动频率极快,一下下的吮吸着敏感的豆豆。
上面遍布神经末梢,再加上她的包皮很薄,阴蒂实际上脆弱不堪。
“嗯嗯啊!”
她使劲咬着唇也无法压抑住从喉咙口溢出来的呻吟声,她想逃,身前是玻璃,身后是强硬的男人身躯,真正的无处可逃。
又漫长又短暂的四十秒,闻景都没坚持到,一股水喷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像是如注的喷泉。
“嗯!不要了!”
这一刻,除了阴蒂感觉连绵的酸慰,大腿根由于不断的夹紧,也仿佛抽了筋,不停地抽搐。微抬的脚尖支撑不住,膝盖酸软的向下滑落。
路堃没有理她的求饶,只是提起闻景的腰,手下丝毫没有放松。震动和吮吸的模式同时开着,阴蒂上跳动的玩具变成了锅下面燃烧的木柴,情态愈演愈烈。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她声音细细的,卡在嗓子里,几乎是一个一个字的往出蹦。
这是强制高潮,没有什么怜悯的,只要抵达快感的终点站。路堃把这幅淫靡的场景看在眼里,心里是变态的满足欲。
如果说喷水的时刻,闻景还留有一丝冷静,那么不过十秒,她就破功的彻底,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高潮来的又凶又急,一个巨浪将人掀翻在海中,上下浮沉。酸慰层层叠加,终于到达阈值。
白光闪过,闻景叫出声来。可怕的浪潮由神经末梢迅速传到大脑皮层,然后是四肢百骸。她难耐的脚趾抓地,身体止不住的抖动,如果不是被路堃提着,早就要摔到地上。
一波波的高潮使她叫出声,完全无法憋住。从后面刺激阴蒂好像比正面舒服很多,她的大脑如白纸一样放空,眼神也空洞的盯着窗户外面。
楼房是颠倒的,世界是纯白色的,一片片雪地晃的人眼花,闻景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
情趣玩具被关上,震动声消失,空间里恢复诡异的宁静,只有闻景的哼叫,奶猫一般。
路堃下身的帐篷早已支起,叫嚣着想要突破障碍。
他褪下裤子,阴茎迅速弹出,不浪费一份一秒,紧接着套上避孕套。
“呜”闻景流出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整张脸,看起来好不可怜。
越是这样柔弱,越能满足他变态的施虐癖。
他握住硬如烙铁的阴茎,一下子顶进去。
闻景被一股大力撞向前,努力咬牙没发出声音。阴道内极其水润,不需要润滑就插到深处。她的眼睫上都是泪水,大腿上是刚刚的喷潮,还没有干涸。
一插进去路堃就是迅速摆动下身。他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对这个阴道更是熟络不已。
次次都顶在点上,引起一阵微小的颤栗。闻景紧闭着眼,感受两人的水乳交融。
“舒不舒服?”路堃的手指按在闻景的腰窝上,嘴唇靠近她的耳朵。
她快速的喘气,调节呼吸,却依旧被干的不住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