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莫岚断断续续东一搭西一搭的描述，林清了解到那一天她没有赴约的原因。

“圣诞快乐。”莫岚回吻他。

“没关系，没关系的。”林清不知她说的是哪次放他鸽，不过印象中她只有一次没有赴约，“莫岚，你说的是纪念恋一周年那次约会吗？”

两人一周年纪念日那天上午，莫岚被莫母一个电话叫到了医院。莫母那里说的也不清楚，莫岚以为是她了意外，就匆匆忙忙的赶去了。

莫岚开了瓶红酒，两人边吃边喝，不知不觉一瓶酒都见底了。莫岚一整天都很开心，晚饭喝了不少。到最后，喝的醉迷离，脸红的像苹果。

打扫完后，两人开始布置房间，莫岚把以前买的彩小灯什么的都找了来。她本以为今年是一个人过圣诞，就没有买圣诞树，更没有装饰屋。

林清把彩小灯挂在墙上，莫岚看见有红彩纸，就用剪刀剪了几颗连在一起的圣诞树。两一遍聊一遍忙手上的活。平时一个人住显得空旷的小屋，此时充满了人气。

”林清亲吻莫岚的额。

莫岚喝醉了就会一直说话，想到什么说什么，还会莫名其妙的泪，酒品相当不好。

“你才多大就这辈了？”林清酒量好，喝了许多脸也没变化，此刻温柔的注视着莫岚，里好似有光一样，“以后你还会有更开心的时候。”

回家后，林清又张罗着对房屋行大扫除。这本是过年前的习俗，但是今年莫岚是要回国和林清一起过年的，这一年就没有时间再打扫，所以他们选在圣诞这一天。

“真的，真的吗？”莫岚像个小孩一样喋喋不休的追问。

莫岚没有买火，晚上林清烤了个披萨，还有一些翅和，凑了顿“大餐”。忙碌了一下午，两人都胃大开。

“对，就是她，都怪她。”

林清手巧，的大雪球圆嘟嘟的，三个雪球垒在一起，就是雪人胖乎乎的。莫岚拿了两颗黑的作雪人的睛，橙红的胡萝卜作鼻，红的小番茄作嘴。

早饭还是林清的，吃完了早饭，外面下起了雪，大片雪飘落在本就有厚厚积雪的大地上。林清提议和莫岚一起在院里堆雪人。

“对，就是那次。”莫岚噎噎，“都怪我妈，我讨厌她。”

给雪人装扮好后，林清还在雪人圆的肚上画了一颗心，心里面写了“L&Q”。莫岚在旁边看，脸上的笑就没落下来过。她给雪人拍了张照，收藏起来。

“林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放你鸽的。”此刻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哭着拉着林清的手向他歉。

“林清，我今天真开心。”莫岚像只醉虾一样趴在桌上，喃喃，“这是我这辈最开心的一天。”

“是阿姨那里有事所以你没来？”林清猜想。

“真的，真的。”林清溺的回。

莫母在离婚后很快改嫁了邻市一个离异带孩的男人。她新老公了通事故，大血，医院里血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