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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终于走到男人shen边时,早已经jiaochuan吁吁,媚yan如丝了。
男人接住了ruan倒在怀里的少女,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了书案沿上。男人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的大tui打得大开,再轻轻解下珠链,又脱去她的抹xiong。
金se的珍珠离开下ti的时候,拉chu了一条连着小hua珠的透明丝线。男人手指轻轻一弹有些zhong胀的小hua珠,调笑dao:“嫣儿shi成这样了呢。”
“啊......公子......”口中溢chujiao啼,她扶着男人有力的手臂,只能任他摆弄。
却见男人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挂着的羊毫,在青玉笔洗里稍稍蘸了蘸水,提在手里。韩嫣忽觉足心一yang,凉凉ruanruan的笔尖正在作弄她的足心。
“yang......”极力缩脚想避开,却引起了ti内的重重一震,她只好低声求饶,“公子,求求你,别弄那里......”
羽公子从善如liu,果然没再弄她的足心,笔尖却从脚踝内侧一路抹了上来。羊毫绵ruan,mo挲着大tui内侧jiaonen的肌肤,韩嫣只觉得yang得更加厉害,又不敢动,不禁shenyinchu声。
羊毫迁迁延延,在jiaonen的肌肤上liu连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了huaxue口chu1,轻轻戳了进去。
霎那间,韩嫣的gan觉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只觉得柔ruan的毫mao在xue口浅入浅chu1,时而旋转,刮ca着jiaonen的内bi。
“嗯......公子......”
男人弄了一会儿,将笔撤chu,看看笔尖已浸满huaye,点toudao:“足够shi了。”
他从袖中取chu一盒胭脂,却是早上他看韩嫣梳妆时,顺手放入袖中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饱浸huaye的羊毫将胭脂化开,男人竟提起笔来,在韩嫣素白的肩tou上画了朵桃hua。而huarui中艳红的一点,正是那颗红痣。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男人曼声yindao,又运笔画了枝桃枝。枝条越过她秀mei的肩膀,顺脊背而下,而在xiong前,却又延伸到了她饱满的椒ru。
笔尖轻点rutou,让红艳的rutou也染上了胭脂se,男人调笑dao:“嫣儿,你说,这算不算‘桃之夭夭,有蕡其实’呢?”
柔ruan的羊mao细细在rutou上描画,韩嫣呜咽着微微颤抖,而ti内的勉铃又跟着震动起来。
男人觉得笔尖有些干了,运笔有些滞涩,便又将mao笔戳入小xue中,蘸取huaye,如此反复几次,只见韩嫣肩上,赫然是一枝艳se的桃hua枝,桃hua不多,只有三五朵,在素白的肩上,背上开得正艳,而xiong前桃枝下,颤颤巍巍的圆白,和那点嫣红,竟似水mi桃一般。
少女早就tanruan在男人怀里,呜咽着任他摆弄,不时溢chu婉转jiao啼。随着笔尖,shen上传来阵阵yang意,而下ti更是瘙yang空虚已极。
男人把笔搁到笔架上,欣赏着mei人shen上的桃hua,和mei人yin糜的媚态,赞dao:“好mei。”
韩嫣刚松了口气,却被男人从书案上抱了下来,令她跪趴在椅前,脸儿朝外,对着书案四周的丝质围屏。
少女白nen的jiaotun高高翘起,形状漂亮得如水mi桃一般,背上的桃huajiao艳,而粉红se小xue则开得更为妍丽,还shi漉漉的,不时有chun水慢慢从hua心liuchu。
谢羽从容地在紫檀椅上坐下,又开始批阅文书。
却听到隐隐的蝉鸣声,而下裳也在轻轻抖动,原来嫣儿正轻摆jiaotun,在磨蹭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