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不是有个女儿，比你小8岁的那个?大学快毕业了。”她妈止不住地笑，“你说你爸真是睛长在脑门上了啊？听说你姑爷的弟弟还没结婚，主意打到他上了！也不看看自己不……”

白清曼钻被里，找到那源，刚握上就觉手心的了几下，隔着被，一直大手急切地了她的脑袋。

她的腔也那么和，尖过，快一阵阵席卷而来，飘飘然如听仙乐，如临仙境。在他住她在她嘴里时，他突然想起中时，有同学跟他形容大麻的觉，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他俊脸微红，半靠在床，一下下着气，看见她蓬散发，满面红地从被里爬来，趴在床边找垃圾桶。他拿了纸巾让她吐在上面，白清曼吐来后，红着睛锤他，“我要被你憋死了！”嗓也哑了。

电话里，她妈还是很情的，说快递都收到了，让她破费了。言语里并没有对他们的缺席怀疑过，还说他们忙，照顾好自己云云。末了还加了一句，“你们今年幸好是没回来啊，不然有得你疼的了。”

意外之喜！袁越切地亲了她几，连问几声，“真的吗？真的吗？”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俩八竿打不着的关系，小妹也没见过袁越啊？”

这是怎么白清曼自然奇怪。

要我了，我给你来好不好？”

电话那一拍大，“就你姑爷的人品相貌，他弟弟还能差了？你那个妹妹也是心比天的东西，总想着能和你比肩呢，咱们这儿的小伙她一个都看不上，摔不死她！”

“你这么些年，也没个孩，我总觉得不保险，想着你一个人在那边也没个认识的。不如让你弟弟去那边工作吧，好照顾你?”

她妈还在电话里得意洋洋她给白清曼的好样貌，把她妹妹贬得是一无是，不仅人丑，心也丑，“都让家里大人教坏了，也不看看你这个给她买这买那，还老想着给你添堵。你弟弟就不像她，今儿看到你给他买的球鞋，还说对他好，将来要给你撑腰呢！”

白清曼笑:“我要他撑什么腰？”

晚上，刚吃完晚饭，两人的手机突然前后脚都响了，袁越一看来电，眉都要飞去了，接通叫了一声“大伯母”，然后避到一旁去说话了。白清曼不晓得大伯母突然找袁越是有什么事，她得先打起神应付她妈。

“才没有下次了！”她嗓也被他疼了！

手心下的大渐渐绷了，圆的横行无状地戳着她腔里的，白清曼“呜呜”声，想撑着他的退来，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卵。更不得了，袁越亲自拉着她的手去抚，声音都在发抖，“摸摸……”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他拿了给她漱，两张的脸贴在一起，“下次不在被里了……”

袁越亲她的睛，把她的睫得濡，温声地说着话。

被里都是她常用的沐浴的味，熟悉的味和黑暗的环境，让她不是那么的羞耻。她开，听到被外的袁越倒一凉气，摸着她的脑袋就满胡叫，“乖乖……心肝……”

白清曼听明白了，只敷衍:“等他大学毕业再说吧，明年先把考考好了，不急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