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玫跟于熊明拿回纸盒，将桌上长长短短的小玩意儿全收盒里，对小姑娘笑了笑：“麻烦你了，放桌上就行。”

“呵，不拼上老命，怕是要在这场疫情中提前退休了，薪少就少，只要还能保得住位置就行。”

“你最近工作那么忙吗？”阮玫放下酒杯，接过于熊明递来的烟，bohem莫吉托爆珠，纸烟飘着丝丝青柠味。

于熊明一直清朗的少年气里也难得覆上一层灰霾，他把想买的玩拍了视频发给人在韩国的男朋友，附上几句滴滴语音，什么欧什么哟，阮玫没听明白。

“这一次动可是各行各业都受影响了，我的生意完全停摆了，人都没法国，怎么带货回来？”

这两位金主爸爸都是老司机，一桌情趣玩就这么搁在桌面上，里还有两款型的玩，大大咧咧的不收也不藏，两人还不停研究着对方手里的玩要怎么玩才舒服。

阮玫挑起眉：“哇，五百企业在办公室玩小玩，这是什么神仙时间理啊。”

“还能怎么办，只能靠视频呀……再这么下去，都不知欧会不会在那边被什么小狗引去了。”

三杯尾酒颜如旁的塔一般多彩斑斓，落日余晖，海面冰山，雪地蔷薇。

手中的香烟燃至半路，咙攀起一丝丝薄荷凉意，阮玫爆爆珠，噗一声，青柠在中散开，她等于熊明发完语音才问他：“小熊，你这段时间没法去找男朋友，你们的情怎么维系啊？”

“忙啊，忙到连玩玩都没时间。”徐玲也将练短发掠到耳后，从旁的黑铂金包里掏自己的烟，敲了衔嘴里，她压低了些许音量笑：“你知吗？我把小鸟都带去公司了，有时加班加得难受，在办公室里拉上帘就对着那些破报表和文件来一发……”

“还是你们自己当老板的好啊，我如果真的被裁了，不如也去搞什么生意？投资家店什么的……”徐玲红微启，烟雾和自言自语很快消散在夜风里。

“我们小

一下。

不小的音量惹得来送酒的侍应小姑娘红了脸，托盘上的酒杯无可安放。

徐玲脆脱了红底跟鞋，一双匀称长窝沙发，那笔杆在颈侧震动着，她拿着去戳自己酸痛的那：“诶，还能准呢。”

这么贴心的老板，客人们自然是很受用，只要阮玫有代理新的玩他们都会帮衬和推广一下。

徐玲淡淡一笑，俯将指间的烟灰抖落烟灰缸里：“年轻时觉得只要爬得够就可以拥有一切，可现在吧，觉得位置越越像在走空钢丝，脚底下黑乎乎的，你也看不清下面有什么，但就知有好多人等着你失足往下掉。”

前几个月因为疫情关系玩试玩会停了好一段时间，直到这个月外风险降低了不少，阮玫才把几位贵宾约来联络一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