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东加班，只有母女两个人吃晚饭，李青觉到林杏今天情绪不正常，睡前试探着问她，“你这个月是不是没来月经？”

而藏在密码箱里的账本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砰’得一声炸开，将这个家震得七零八碎。

可……细思回想林旭东最近言行举止确实有她无法辩解的端倪，她也想过林旭东是不是有事瞒着家里人，或者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但没有一秒怀疑过他。

“我时间本来就不准，有的时候提前，有的时候又能晚十来天，妈，你别想，我已经因为这事儿闹过一次笑话了。”

林杏心里得翻江倒海，像是无数线绕在一起，满脑都是季秋池临走前说得那句话，没有多余力究李青话里的意思。

林杏没办法相信她引以为傲的父亲会和贩毒的人有牵扯。

“你这孩到底怎么回事，”李青找到书房，“叫你几遍了，一声不吭，妈没给你耳朵还是没给你嘴？”

林杏胡抹了把脸，低着糊应付，“想找本书，不记得放哪儿了，越急越找不到，越找不到就越生气……”

是原件，是复印稿，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时间、金额、易人，虽然只有几页，但涉及的利益令人惊骇。

“哎呦，”李青哭笑不得地拍了林杏一下，让她让开，问了书名，去书架上找，“现在你爸妈还在，以后我们老了不能动了你可怎么办，爸妈也不能陪你一辈啊，今天这个找不到，明天那个忘了……”

“那你和江言平时有没有措施？”李青是过来人，林杏读一那年就被她抓到趴在窗上偷亲江言，她这个当妈的当然清楚，刚结婚时女儿放不下骄傲和自尊，江言又因为工作调到外地，见不了面联系也少，但这半年不一样，江言调回来了，只要在家夫妻俩晚上都睡在一起。

“好好好，你早睡，”李青也只是随问问，“你爸刚打电话，说这几天都不回来，让你每天时上下班，别跑。”

56.这个月是不是没来月经？

书房里摆满林旭东的锦旗勋章，都是他这三十年警察生涯曾经受过的伤和荣誉的见证。

林杏心里愈发难受，像是一团泡了的棉堵在，让她不过气。

“还没有。”

……

如果是真的，那江言现在的事该有多可笑。

“嗯，”林杏低低地应了声。

李青这次问得直接，林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小时候，她开家长会永远只有妈妈去，同学嘲笑她没有爸爸，她昂首大声反驳：我爸爸是警察，他抓过很多坏人，超厉害！

门关上后，她无力地靠着椅背，双手捂住脸呼。

江言要抓的证人本名叫严力，展天雄同父异母兄弟的养，七岁在孤儿院被收养，他养父

女婿拼了命抓毒贩破案，岳父却是犯罪分背后的保护伞。

林杏从小被林旭东得厉害，但在原则问题上他从不糊，一直教导她事先人，他位，每年都有无数人找到他，有的谋官，有的谋利，可他没有收过一分黑钱，几十年如一日，拿着基本工资，住着十几年前的老房。

她还没好面对林旭东的准备，第一次这样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