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被肏的滋味吧。”
说完,他给楚楚戴上笨重的木枷锁,不仅勒得生疼,也让她觉得无比屈辱。
“跪趴好,双腿分开,把屁股翘起来。”慕容铮冷冷地看着她发号施令。
楚楚闭上眼睛,虽然知道齐王不会轻易放过她,也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抽抽地疼。
她脸贴着地,以最耻辱的方式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等着男人肏她。
慕容铮捏了捏她的屁股,雪白的臀瓣上泛着累累红痕,是他刚才后入她留下的。他浑然不在意,手指沿着股缝滑到她微微湿润的小穴,开始抠弄起来。
“为了他,你真是忍气吞声。不过,你最好早点断了跟他的念想,有本王在一日,你便只属于我。”
楚楚苦笑一声,齐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她可是皇上的嫔妃,他都敢霸道地强占。果然如外界所言,齐王如今战功赫赫,已经威胁到皇上了。
她的苦日子也许才刚刚开始。
突然,灼热的阳具狠狠捅进她身体内,楚楚眉头一皱,承受着男人的抽插侵犯。只是跪趴挨操的姿势,让她的双膝在地上磨得生疼,若不是男人箍住她的腰,她早就瘫成泥了。
性器交合时,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夹杂着金属碰木板,更加羞耻。可对男人而言,却是催情的刺激。
这次,齐王比马车上持久得多,不仅时间长,还用各种姿势玩弄她。让她坐在胯间直直地挨操,或者站起来翘着屁股被他后入,甚至最后将她双腿吊起,一边摇晃一边被肏。她的双手双脚被拘束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沦为彻彻底底的泄欲工具。
楚楚气喘吁吁,股间都被撞得红肿,也不见男人尽兴。她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不料他更加兴奋,将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的宫口,一手拨弄阴蒂,最终一股浓精射入她体内时,楚楚心情一松,不禁潮吹了。
慕容铮得意一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
他将楚楚放下,让她跪着替自己舔舐清理阳具。
“齐王可满意了?”楚楚虚弱地问道。
男人脸色一沉,复而泛起微笑,玩味地捏着她的左乳,“不想他死,你以后就乖乖地服从我。”
30内疚至极
内疚至极
深冬的夜里,冷风呼啸。
慎刑司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刺耳的咯吱声在寂静的黑夜如冤魂鬼泣,格外瘆人。
一个裹着黑袍的娇小身影步履蹒跚地走出,疲惫不堪。
“美人!”春桃声音嘶哑,焦急地扶着铁墙,朝楚楚走去。
“春桃!”看清来人的面孔,楚楚欣喜万分,立马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都怪我……”
“美人别这么说”春桃热泪盈眶,“齐王没有为难您吧?”
楚楚苦笑摇摇头,并不想春桃担心。可她身披着男人的斗篷之下,是破碎不堪的衣裙,身上留着他肆虐过的痕迹,周身充斥着男人浓烈的气息,连檀口中都是。
虽然齐王狠狠羞辱她,但只要春桃跟若风无事,她高悬的心也可以落下了。
主仆二人互相搀扶,遍体鳞伤地离开慎刑司后没多久——
“哒哒……”
深黑的马车疾驰在寂静的宫道上。
“吁——”马车突然叫停,停在偏僻黝黑的角落。
一个披着墨色斗篷的身影缓缓从暗处走出,清脆的声音响起,“齐王,好久不见。”
女孩笑着望向马车,耐心地等待马车内的男人。
楚楚回到悦雅轩,努力洗净身上残留的味道。她双手抱膝坐在浴桶内,脑海里出现齐王狠厉的表情与冷嘲热讽,眼泪不住地流下。
他们之间的纠葛,很难分出对错。齐王骗过她,但也有过喜欢;而她背负了太多,二人又隔着巨大的身份横沟,注定没有结局。
楚楚疲累地将头埋在水中,泪水消失不见……
希望这次,他们能两清了。
“美人,不好啦”春桃忍着背后的伤,跌跌撞撞地推开门,一脸惊恐。
“雾婕妤自缢了。”
冬夜里的风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楚楚的脸上,眼泪滑过一阵凉意。
漫天飞雪,天寒地冻,她奔跑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之上,内心悲恸又震惊。
丹碧为何突然自缢?她们姐妹二人才刚刚相认,还有好多话没说,就永远地阴阳相隔了。都怪她这段日子分身乏术,没有陪在丹碧身边,若今日她能来,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楚楚气喘吁吁地跑到揽月阁,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朝丹碧的闺房跑去。不料,半路上张嬷嬷拦住了她——
“让开!”此刻楚楚顾不得礼仪,正准备一把将她推开。
此时身后响起皇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