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步调踩在他的计划上。

童宴只是摇，说不话，脸通红，睫的厉害，但不挣扎。他乖得卓向铭不知还能怎么心，那想要将童宴藏起来的情绪又现了，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就好了，卓向铭想，他就可以百分百将童宴好好地保护起来了。

还要说那些话来吓唬我？如果想……你准备了那么多，假期都确定好了，要是我今天说反悔，我们要用这两个星期什么？海外度假？”

“你确实欠我一个月旅行，但是不着急现在就还。”

卓向铭觉得自己恶劣至极，他一方面童宴到没有办法，另一方面又让他泪哭泣。

如果说刚开始童宴还能有些神智，会求他、讨好他，到了后面就几乎没有任何自主意识可言了，在卓向铭咬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死了，窒息麻痹了全，他和童宴像两只把彼此当成唯一生机的困兽，用尽各方法使对方贴自己，他想吃了童宴，也想脆被童宴吃掉。

“我你。”卓向铭皱着眉去吻童宴，只用一个手掌就能控制童宴的后脑，让他只能承受。他吻得用力，又急不可待，在缠间低哑倾诉，“我你。”

童宴了睛，但等泪从角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哭了，那时候他趴在床上，回去看卓向铭，也许用了些祈求的目光，是卓向铭来吻他的泪，问他哪里难受，他摇，卓向铭又问为什么哭，童宴才发觉。

但他没能忍住泪，一直在哽咽。

童宴把脸埋在手心里，想起很多刚结婚时候的事情，脑也很，不知到底是什么觉，他唯一知的是他可以信任卓向铭，他可以完全信任卓向铭。

卓向铭低低的轻哄很用，至少童宴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一些。他们靠在一起低语，在这个难得的清醒时刻。

两个人在沙发与茶几的隙间纠缠，这一次不需要任何克制，他们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对彼此的意中，暮降临，天沉，似乎又要下雪，二层小公寓的房门落下几层重锁，信息素收集的闪烁灯亮起开始工作，最外面的院门上挂了写着“stayaway”的门牌，没有一个人会来打扰这场灵魂标记。

刚开始童宴没觉得有多难为情，他红着脸，但没有缩起，彼此碰时的温和恋人的低语都带来无穷无尽的安全，卓向铭一直很温柔也很慢，他几乎是没有间隔地问童宴的受，呢喃着叫他宝宝，过了会儿又变成心肝儿。

或者

剩下的时间，两个人没能再有说话的机会。情况比卓向铭预想中还要糟糕，在第一波发情到来之前，童宴就哭到崩溃，而浅发情也在第一次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发作了。

他想把脸埋枕，但卓向铭不许，着他下吻他角和鼻尖，嗓音低哑：“别哭，宝宝别哭。”

这个过程持续了有多久，他不清楚，只知在理智稍稍回笼的那一刻，对童宴的汹涌澎湃地占领了所有意识的地，他想为童宴挡弹、挡突如其来的车祸、从天而降的陨石和其他一切荒诞重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