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与肖柯艾对视一，地皱起了眉。

秦赋：“嗯？”

陈威是最有可能杀死院长的人，不仅在于他之前对院长表来的敌意，还在于他的房间里藏着许多张院长的照片——照片里，院长的脸无一例外不被打上了鲜红的叉。

“原来他早就死了，”

：“杨昊已经遇难了，蓝月钥发现了他的断指。”

陈威的书架上有不少是外国名著，只是全都是中文版。林桥一个个扫过去，手指在空中虚虚划一斜线。

“……”

他们立刻转，再次回到了厕所里——大片大片的鲜血溅在墙上，杨昊倒在肮脏的地板间，左手已不翼而飞。

他把那本书重新回书架上，目光落在书名上时，却微微一凝。

林桥：“只是一本普通的书。”

沉默许久后，肖柯艾颤声，“我们居然都没发现……”

林桥：“他很恨这里。”

这个夜晚注定过得令人不安，剩下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一直等到了天明。

“卡勒德的

“确实，”

吴月明和杨昊的死相隔不到一天，他们死时都有同伴陪在边，尽如此，也挽救不了他们的命。

第二天天亮时分，林桥和秦赋照地图再次来到二楼，找到了那个隐藏着的陈威的房间。

餐桌上仍摆着半碗面，面里躺着一手指。连遭打击的蓝月钥躲在被窝里怎么也不肯冒，闻娜陪在她边，张潇岚不敢独，也和她们待在了一个房间里。

秦赋站在一面书架前，“大门是反锁的，如果他杀了院长和王娜，那他肯定还躲在什么地方。”

一时间没人说话，三个人默默地离开这个地方，回到了房间那边。

闻娜皱了皱眉，蓝月钥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哭了来。

“这情况我也经历过，”

他还保持着生前的惊恐表情，剩下一只手极力向外伸，嘴大张，好像是在无声地求救。

“有一列的书是书名排列的。”

既然杨昊已经死了，那么刚才跟着他们走了一路的……又是什么东西？

闻娜，“哪怕人就在前，也能无声无息地消失……看来我们以后都不能轻易离开了。”

看见秦赋回来了，闻娜立刻起：“怎么了，是不是——”

他还有剩下半句没有说，但林桥清楚他想说什么。

林桥扫过那些书籍，随意地拿下一本，在手里翻了翻。

“我和哥一直看着他，但是他一来就被掉包了。”

——可惜从始至终，都没人听见了他的求救声。

秦赋，“少了左手。”

血腥味与厕所的臭味混合在一起，一难言的气氛蔓延开来，几令人窒息。

林桥还找到了陈威的日记，里面写满了对院长的仇恨，顺便提及了自己的世——陈威是个孤儿，从小生活在神病院，受到了不少来自院长的欺辱。

“是，”

秦赋：“所有人聚在一起，今晚守夜。”

秦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肖柯艾，“我们现在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难想象陈威那样残暴的人会拥有整整一面墙的书籍，也正因如此，那个大的落地书架才显得格外突兀。